谈雨深困惑地看向师弟:“你在写什么?”你是多恨楚留香才会想把他拉给她做cp?
“一枝红杏出墙来,风流盗帅天下闻。英俊温柔还体贴,和我师姐真般配。”读完这首,楚留香再也忍不住大笑出声,“写得不错,真情实感。”
谈雨深冷着脸在心里给在场几位记好账,忽见一个黑影窜进来,竟是小黑去而复返。楚留香连忙将手中的纸叠放在赌桌上,惊喜道:“阁下来的正好……”
小黑瞪了他一眼,疾步闪身躲在窗帘后面。她身量纤瘦高挑,正被厚重的紫色帘布挡得严实。
一点红和楚留香疑惑地对视,又同时看向谈雨深。谈雨深看向门口:“有人来了。”
屋外几声竹哨锐响,二十余条五彩斑斓色泽鲜艳的毒蛇慢悠悠地蠕动进来。一点红悬上房梁,楚留香跃至桌上,江小南花容失色地躲到谈雨深身后:“师姐救我!师姐!”
梁上的一点红拔出半截断剑,钉死了离江小南最近的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
谈雨深随手将赌桌上的“状元红”竹签天女散花般地洒出,将毒蛇悉数钉死,而后颇有几分欣慰地看着围在周围的蛇尸:“既白的宵夜有着落了。”
“师姐你是魔鬼吗?”江小南惨白着脸颤声道,“这是毒蛇!”
楚留香笑道:“毒蛇处理得当,也是可以食用的,而且蛇肉肉质鲜美营养丰富……”正说着,门外走进来三个满身补丁面露凶恶的乞丐,为首那位肤白如玉身形高大的乞丐道:“这位小弟好大的口气。”
谈雨深条件反射地接了一句:“吃芹菜了吗?”
“没有。”楚留香摇头否认,“说起来,我还真有些饿了。”
为首的乞丐瞪起一双三角眼,额上青筋暴露,怒道:“侬竟敢害死本帮格灵蛇,阿是要死快哉?”他的口音竟有着几分吴语的甜软,看来是气急了连方言都带了出来。
“你是?”谈雨深只看出这几人是丐帮弟子,却认不出是谁。
“谈小姐竟不记得老子了?”高大恶丐有如实质的视线黏在谈雨深身上扫视着,“几年未见,小姐出落得这般标致了。”
谈雨深调动有限的人面识别能力对着记忆逐一排查,还是想不起这人是谁,只能试探着猜测:“你是南宫灵?”
“他若是南宫灵,那我是谁?”门外又走进一个剑眉星目的青衣青年,他身上也打着补丁,脸上虽揉进三分笑意,眉宇间却透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楚留香和青年对视一眼,闭口不言地坐在桌子上看戏。
谈雨深道:“你是南宫灵。”
“哦?”青年指了指高大恶丐身后站着的那个七袋弟子,“那他是谁?”
“……”谈雨深冷声道,“他也是南宫灵。”她对丐帮不熟,见到人只能蒙南宫灵,只要南宫灵还活着,她总有一天会蒙对一次。
“哈哈哈哈!”青年高声笑了出来,楚留香也大笑出声,房梁上的一点红呼吸也紊乱了几分。
“师姐噗……”江小南闭上嘴不敢再说话,他怕自己一开口就笑喷。
楚留香看向青年,对谈雨深道:“他确实是南宫灵,你至少蒙对了一次。至于那位,”他的视线转向高大恶丐,“若在下没记错,应是曾在苏州接连奸杀十七位闺中少女,十余年前已被逐出丐帮的白玉魔。”
“哦,你这么说我知道了。”谈雨深终于想了起来,对白玉魔道,“你的头发真是乌黑浓密。”
白玉魔五官狰狞地扭曲了一瞬,很快恢复如常,干笑道:“托小姐的福,老子还没成秃子。”
看他的反应,显然谈雨深曾经对白玉魔做了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楚留香的好奇心如野草般疯长,他知道谈雨深肯定不会告诉他来龙去脉,便将视线瞥向江小南。
江小南收到偶像发来的问号,无奈地耸肩摊手摇头,小声告知:“这得问我二师兄。”
谈雨深没理会身后两人的眉来眼去,看向南宫灵问道:“想不到丐帮人才如此凋敝,你竟不得不把这位请回来了。”
南宫灵听出她话中隐晦的阴阳怪气,笑道:“他毕竟是我师叔,我新就任帮主,很多事不好劳烦帮中前辈,故此……”
一朝天子一朝臣,谈雨深虽略有微词,却也懒得管他人帮务,遂打断他道:“你今日来是为找我,还是为了别的?”
“我的姑奶奶,我当然是来找你。莫非,”南宫灵状似不经意地扫了一眼窗边,“此处还藏了什么不清不楚的人?”
江小南挡住了白玉魔的视线,可谈雨深看得清楚,从南宫灵的角度刚好可以发现小黑藏身的那扇窗帘下露出了一角黑色的靴尖。
白玉魔急忙插言:“帮主你别忘了那小子阴险歹毒……”
南宫灵冷脸道:“我不是正在问么?”
谈雨深坦然道:“我没见过什么小子。”她只见过一个女扮男装的姑娘。
谈雨深的鬼话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