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了一个眼色,方才让她按捺下愤怒的心情。
幽幽烛光下映照出那原本该在泰山削发修行的窈窕人影——韩贵妃,或者说韩太妃。
她忍耐着虞候那粗鲁的轻薄动作,只露出个妩媚的笑容来:“侯爷喜欢就好,这事儿对你,对咱们都有好处不是么?”
虞候瞥着她笑笑:“我看是贵妃娘娘耐不住泰山那绝顶之上的寂寞才是。”
“虞候,若是未来太子爷能重登大宝,您自然是第一有功之臣。”韩尚书干瘦的脸上露出一丝冷光,对于虞候这种推三阻四的态度很是有些不满意。
虞候嘿嘿一笑,抚摩着韩贵妃那白玉凝脂一样的肌肤:
“但是这事儿一旦爆发就是叛国之罪,且容我再想想,不过你们想要的进出边境方便的令牌,我倒是明日就可以办下来给你们,但是……”
他不说话,只望着韩贵妃露出个贪婪淫猥的笑来。
这其中只可意味不可言传之意,耐人寻味。
但韩尚书自然是晓得的,他看向自己的大妹妹,笑了笑:“妹妹就好好地伺候咱们未来的大功臣吧,为兄在后院还有点事儿。”
韩贵妃妩媚地笑道:“那是自然。”
说着便向虞候怀里靠去。
韩尚书又看向虞候,摸着胡子道:“虞候你可要小心你那夫人,她到底是姓司空的。”
“且放心就是,她早就把她那大姐姐恨毒了去,当初她嫁给我的时候可是不情不愿,寻死觅活的,是千岁王妃将她亲手绑上了轿子,洞房花烛夜,都是被绳子绑着让本侯爷上了的,我那夫人以后说不定会派上大用场。”
仿佛回味着当初洞房花烛夜司空霜那种不甘不愿的模样,虞候露出个恶毒又淫猥的笑来。
“想不到司空茉这个小蹄子倒是恶毒得很。”
韩太妃阴沉着脸,咬牙切齿地道:“那小贱人一副黑心肝,嫁给那阉人倒是合适得很!”
韩尚书对着虞候点点头:“既然如此,那么侯爷倒是可以让夫人助咱们一臂之力!”
出了门,看着那灯火陡然熄灭,露出个得逞的阴沉笑意来。
直到天边泛出鱼肚白,门里钻出一个肥硕的身影,一顶小轿立刻过来,他往里面一钻,把那轿子压得沉甸甸地一路往村外去了。
另外一个瘦长的身影从后院走出来,看了看那远去消失在黑暗里的轿子,方才也进了房。
这个时候小茅屋内已经重新燃起了幽幽烛火,一名美妇坐在床边正面无表情地拿着梳子梳头,神色早已不复昨夜的妩媚诱人。
眼下的乌青和脖子上露出的触目惊心的痕迹,显示出昨夜她忍受了什么样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