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茉原本姝色清丽的脸蛋上因为羞愤而泛出红晕。
她并不知道自己这副模样有多妩媚诱人,混合了女子的妩媚与少女的青稚气息,显出丝丝妩媚,勾魂摄魄的味道来。
但她眼眸里的冰冷与固执却是完全不容忽视的。
裴炎吹眸看了她片刻,脸上的笑也淡了:“你当然那不是宠物,你是为师的爱徒,所以为师宠你、疼你、教你武功,为你善后,但你也别忘了,本座从来不做没有好处的事,怎么,你来找本座定下交易的时候,便以为本座会让你予给予求?”
司空茉有些难堪地道:“能不能不要用这种方式!”
裴炎看着身下的少女,忽然起身,随后淡漠地勾起了唇角:“你觉得现在的你有和为师谈判的资格么?”
冬日的天气极为寒凉,外头的雪已经有三尺之厚,银装素裹。
新房内虽然烧了地龙,到底比不得夏秋之暖,特别是在裴炎忽然起身之后,司空茉只觉得身上一股子寒气袭来。
“为师从不喜在这方面强迫人,若你不愿,为师
自然不勉强,替为师更衣罢。”裴炎慵懒冷淡地起身穿衣,向穿衣镜处走去。
司空茉看着他修长冷漠的背影,手上拿着他华美的织锦袍子,指节因为太过用力而泛白,她紧紧咬住了下唇。
是,从一开始,她就觉得凭借着自己的小聪明只肯给予她愿意给予的。
但从那一刻开始,他就已经洞悉了自己伎俩,只是兴致好,陪着她玩而已。
如今,不过是他开始索取他想要的报酬而已。
并且,让她明白自己在他面前的苍白荏弱。
至少到目前为止,自己并不能提供他想要的东西,甚至不知道他需要她给予什么。
她一向是个自认为公平的人,既然她已经从他那里得到了想要得到。
那么,就算裴炎想要这具身体又怎么样呢?
当初,她决定嫁给司流风的时候,就已经为了交换更自由的天地付出了婚姻。
那么再多付出一点,又如何?这不过是一个交易,她只要守好自己的心,也就是了!
她低头并不代表认输,只是必要的退让,最优秀的剑
士撤回自己的剑,只是为了在寻找最好的时机将强大的对手击败。
司空茉深呼吸一口气,放下原本打算套上的长衫,只穿着一件薄薄的肚兜与一件被裴炎拉开的红色裙袍。
她慢慢地走到裴炎面前,抬头轻声道:“师傅,别走。”
裴炎垂眸看着自己面前脸色微微苍白的少女。
她分明拥有着比谁都骄傲的心,比谁都高傲的自尊的,但如今却在自己面前低下头她的臻首呈现出臣服的姿态。
女孩儿微微弯曲的玉颈有一种极为细腻的光泽,仿佛上好的羊脂玉诱惑着人去触摸。
少女微微隆起的胸口,裹在肚兜里面像含苞待放的花蕊,仿佛因为羞窘她整个身子都呈现出一种紧绷的状态。
但如果他没有猜测的话,她垂下的眸子里闪烁着冰冷的而隐忍的光芒。
她躬身隐忍的姿态不过是为了更好的进攻,就像……许多年前的自己一般。
但是他并不在乎。
甚至有点期待自己亲手养出的小狐狸,有一天变成拥有足够矫健身躯与致人死地利爪的凶
猛雌兽,期待她对自己亮出利刃的那一天。
“为师知道你不甘心,但是你要记住,在你有能力取代为师,杀了为师之前,你不属于你自己,不属于任何人,你是属于我的!”
裴炎挑起她的下巴轻柔如情人在呢喃细语般地道。
但他居高临下地睨着她,眸光里的黑暗与阴霾,还有欲望,仿佛能将她的灵魂彻底地吞噬。
司空茉震惊地抬头,望进他美丽却充满压迫感与暴虐眼中深处。
她垂下睫羽,平静而缓和声地道:“是,徒儿必定不让师傅失望。”
杀了他么?
有时候,其实她真的偶尔会有这样的念头……
那声‘是’音尚未落地,一道修长而充满的阴影笼了下来。
司空茉柔软唇就被裴炎俯身狠狠地吻住。
随后她只觉得腰肢一紧,裴炎已经轻巧地拦腰将她抱起,向大床走去。
轻巧的红鸾纱帐被他随后挥落。
红烛如泪,描金的喜烛烧得还剩下小半支的时候,司空茉已经倦极睡去。
司空茉紧紧地拽住了枕头,迷迷糊糊睡着前,
脑海里掠过最后一丝感叹——
谁说太监不能人道后,就安全的,他们比寻常男人多了无数的手段来折腾女子。
裴炎看着怀里的人儿耳朵上一枚圆润的红宝石在动作间,顺着她雪白的颈项滚进了她肚兜里,红色配着她胸口那抹雪一般肌肤,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