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的萧后
张浪不解地问道:“不知陛下有什么话对我说?”
萧后微微一笑,张浪不由得心头一荡,只觉得萧后的气度比之刚才似乎完全不同了,缠绵缱倦,而且似乎还带着些许幽怨的味道。
萧后美眸朝张浪一瞟,嗔道:“难道没有陛下的旨意,本宫就不能与辽公单独相处吗?”
张浪见她语气有些难以名状的意味,不禁觉得是不是自己想多了?笑道:“不知娘娘有什么话对我说?”
萧后哼了一声,一股幽怨嗔怒的气韵顿时显露出来,仿佛喃喃自语似的道:“你这个狠心短命的男人!”这番话虽然是在骂人,然而缠绵幽怨荡气回肠却如同是对情人埋怨一般。张浪顿感不知所措了,半晌没有说话。气氛变得十分暧昧了起来。
萧后突然恢复了平常那高高在上的高贵气质,微笑道:“本宫刚才不过是跟辽公开玩笑的,辽公
莫要见怪才好!”
张浪顿时松了口气,然而却禁不住在心中嘀咕道:你一个皇后,有这么开玩笑的吗?
萧后拿起酒壶给自己满斟了一杯酒,端了起来,美眸看向张浪,声音温柔却有些幽怨地道:“本宫代表皇帝陛下祝你和新夫人百年好合多子多孙!”
张浪也斟了一杯酒,拿起酒杯,道:“多谢娘娘,多谢陛下!”
萧后深深地看了张浪一眼,仰头把就干了。张浪也把酒干了。再看萧后,见她面颊被酒气一蒸,红晕如云,媚态横生,美眸中秋波荡漾似嗔似怨。张浪心头一荡,不敢再看萧后。张浪的定力可说是少有人能相比的,可是面对着此刻的萧后却有些情难自禁了。这萧后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风流妩媚,言语暧昧,撩得张浪一颗心总是不由自主地怦怦直跳。
萧后见张浪一杯一杯地喝酒,却不说话,不禁问道:“你为何不说话?”
张浪干笑了一下,依旧低着头道:“这个,微臣不知该对娘娘说什么好!”
萧后只感到一股怒气直涌上来,嗔道:“别总是叫我娘娘!娘娘娘娘地叫着,很好听吗?我的名字叫萧美娘!你就喊我美娘吧!”张浪啊了一声,笑了笑,道:“这个,恐怕不太合适吧!”萧后怒声道;“叫不叫随你!”
现场的气氛又变得尴尬起来,两个人半晌都没有说话。张浪终于忍不住道:“娘娘,时候不早了,娘娘是不是也该回宫了?”
萧后嗔道:“你是嫌我耽误了你的洞房好事吧!哼,我偏不让你如愿以偿!”语气中颇带怒气。
张浪大感郁闷,心中不由的升起了被她打败了的感觉。
萧后终于平静了下来,情不自禁地幽幽一叹。张浪不禁抬起头来,赫然看见萧后那张绝美的脸孔上竟然全是自伤自怜的幽怨神情,好似风中残花,哀伤自知,不禁大为心动。萧后苦笑了一下,道:“刚才本宫只是跟你开玩笑的,你不要放在心上。”随即站了起来,此时的萧后已经完全平常那高贵和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张浪跟着站了起来。
萧后道:“时候不早了!本宫也该回宫了!”张浪只感到心中松了口气,连忙道:“微臣恭送娘娘!”萧后的美眸中闪过一丝怒气,随即消失不见,对门外扬声道:“摆驾!回宫!”
门外的一个太监立刻扬声喊道:“娘娘摆驾回宫了!”同时房门被推开来。
萧后走出房门,众人簇拥着她离去,张浪把萧后送出了大门。自始至终萧后都没再看张浪一眼,登上凤辇回宫去了。
张浪长长地吐了口气,只感到头大不已。暂时把这件事抛到脑后,往后院去了。
“辽公!辽公!”管家何百草的叫声又在后面响起。张浪不由得心头一紧,暗道:不会是萧后又回来了吧?
只见何百草直奔到面前来,双手呈上一块丝帕,道:“启禀辽公,刚才小人带人收拾后厅捡到了这块锦帕,不知,不知可是…”
张浪听说只是捡到了一块锦帕,顿时松了口气。接过锦帕来看,发现白色柔软的锦帕上竟然绣着
一头惟妙惟肖的金色凤凰,同时一股如兰似麝的馨香扑鼻而来。张浪立刻想到了萧后,不禁大感头疼,道:“这个我找机会还给萧后。你不要说出去,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何百草应诺了一声。
张浪将锦帕揣进怀中,道:“你去忙吧。”何百草躬身应诺,下去了。张浪收拾了心情,想现在应该可以安安心心去洞房了吧。一念至此,心头顿时火热起来,快步朝那座挂着红绸红灯的院落走去。
张浪走进了院子,服侍芸娘的几个婢女见状都不禁偷笑起来,赶紧退了下去。张浪推门走进了红烛高烧的房间,反手关上了房门。感到心脏竟然紧张得怦怦直跳。走上楼梯直到楼上,赫然看见一身红裙罩着红盖头的芸娘就坐在不远处的床榻上。而此时芸娘听到了楼梯上传来的脚步声,紧张得不得了,一颗芳心好像都要从胸腔跳出来了似的!
张浪怀着激动的心情走到芸娘面前,蹲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