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长刑*讯的飞坦不但对各种捆绑方式了如指掌,更喜欢把场面搞得相当血腥,即使他现在几乎感觉不到身体里的念力流动,可是伊万.查岗洛夫在召唤岩石之前,飞坦的手就已经掐到了他脖子上。
就手感而言,伊万的脖颈相当脆弱。
飞坦的眼睛眯了起来,眼里闪现出了一丝兴奋的意味,喜欢折磨人的他在感受到伊万.查岗洛夫脖子上传递过来的微弱颤抖时得到了满足,他的瞳孔一挑,马上就要下死手了。
这时窝金终于出手了。
没有意识的窝金只是一具被人操控的傀儡,他得到命令以后马上就来到了飞坦的身后,两只大手一下就把身形矮小的飞坦夹住,然后轰隆隆的甩落到墙面上。
墙壁被砸了一个洞,飞坦躬着脊背被砸了进去,伊万.查岗洛夫也因此而捡回了一条命。
白色长发的西装男人捂住被咬伤的部位,脸色逐渐铁青,再变得漆黑。
而飞坦从墙面出来以后,眼神第一时间就瞟向了呆若木鸡、没有意识的窝金的脸。他狭长的眸子微微的眯着,从里面透露出了令人战栗的杀气。
这眼神,完全没有一丝人情味。
——在旅团里,飞坦和派克是不同的,完完全全的不同。如果是面临威胁,派克也许会选择保护他人,但飞坦却一定会选择放弃团员。
这并不是说飞坦不认同旅团这个团体,而正是因为认同,所以他才会遵循库洛洛的意志,在适当的时机牺牲掉个人而让旅团这个团体继续存在下去。
选择的方向不同而已,飞坦和派克却是两个极端——如果说派克是在用温柔的方式守护旅团以及旅团里的每一个人,那么飞坦就是在用流星街独有的冷血方式,在坚守着旅团的每一条规则。
“窝金,虽然团规里规定了不能相互打架,有争执就用蜘蛛硬币解决,”飞坦看着窝金的眼神冰冷得吓人,“但是你现在被人控制了,提前打破了这个规律,所以——”
“即使在我的手上再次受伤了,也不应该向团长抱怨,是吧?”
手被飞坦握得嘎吱嘎吱的响,暴虐的气息从他的身上散发了出来,如同凛冬般的杀意让伊万忍不住的想逃跑。
但在这个时候,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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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深厚羁绊的同伴,飞坦动手的时候完全没有手下留情。
但没有意识的窝金是同伴吗?当然不是,会依照别人的命令行动的蜘蛛,在飞坦看来只是一具傀儡而已。
如果因为这么可笑的原因就手下留情,那么飞坦就不会是飞坦了。
但飞坦对上窝金,这时的飞坦其实是不占上风的。
虽然同为旅团的战斗人员,但窝金是强化系,在武力值上本来就比飞坦占优势,更何况,窝金醒来后已经修养了一段时间,而飞坦却刚刚醒来,先天原因还是后天原因,飞坦都占不了便宜。
而且,旁边还有一个伊万.查岗洛夫在虎视眈眈。
但飞坦是个怎样的人呢?
——飞坦不但不会因为这样劣势的情况退缩,而且,这样的情况还使他更加的暴躁了起来。
疯狂冰冷的眼神从那双贫瘠的瞳孔中透露了出来,如同锋芒,又像是从地狱传递而上的光线,伊万在这样的眼神中,似乎看到了自己死亡的模样。
如果让伊万.查岗洛夫来形容飞坦的话,他会说,飞坦完全就是一个疯子。
什么是疯子呢?
就是像飞坦这样,看起来小小的一个人,似乎完全不应该如此的反抗,但是他却不要命的凑了上来,什么也不为,只是为了杀掉眼前的人。
窝金在他眼里是同伴,在这种情况下也可以是被杀死的对象,被暴虐的气息所围绕着的小个子男人,让伊万从内心深处升出了一股恐惧感。
这种感觉让战斗中的他想临阵脱逃。
也正是因为恐惧,他最终还是被飞坦毫不留情的踩在了脚下。
“你……你这个疯子!!!”
由下而上,伊万终于看清了飞坦眼底的那那一抹暴戾和冰冷,他的心里一寂,只感觉浑身上下一股寒意倒流而上。
然而飞坦却用低沉沙哑的声音反问到:“疯子,那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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