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唇边漾起一抹浅笑,“谢谢爸爸。”
洛浦又想起来一桩传闻,问,“听说你最近和时幽走的很近?怎么认识的?”
吱吱,“在总裁班上课,他也在那,我们聊得来,就这样认识了。”
洛浦越看吱吱越满意,“时幽背景很深,我们家在政府关系这一块是短板,虽然我们两家没有直接的业务来往,你和他多多接触,以后总归有用得上的地方。”
吱吱笑的温和无害,“知道了。”
话音落下,一阵悠扬的手机铃声响起,吱吱拿起来看,时幽的名字在屏幕上闪动。
吱吱的手机是防偷窥膜的,洛浦以为,这么晚,肯定是席泽,笑着打趣,“是不是阿泽?”
吱吱拿着手机屏对着屏幕晃,“是时幽。”
洛浦有些意外,他没想到,自己女儿现在这么香!
可惜了,还是跟席家联姻利益更直观巨大。
他不由有些懊恼,自己要是多有几个女儿就好了。
多几个这样的女婿,能给洛家带来多少利益?
不行,人家60都能生,自己才不到50 ,还是要多生几个。
于是笑着和吱吱挥手,“你接电话吧,我上楼了。”
吱吱拿着电话走几步到窗边,划开手机贴到耳上,时幽磁性的声音传到耳边,“幽哥哥。”
时幽:“你睡了没有?”
灯光倾泻,透明的玻璃里折射出吱吱柔和的神情,完成月牙儿的眼睛,“没有呢。”
“这么晚,是有什么事吗?”
“我在你家门口呢,听说你差点被车撞了,过来看看你。”
吱吱:“你把电话给保安室。”
时幽把电话给保安室,吱吱说:“以后只要是时总来,不需要核实,不管什么时候,直接让时总进来。”
姜话垂下头,碎瓷片在手上割了一道口子,血滴滴答答落在地上的碎瓷片里。
他默了默,掌心推着碎瓷片往里深割了两寸,然后手一抖,碎瓷片摔到地上,砸出清脆的响声。
吱吱转头看过来,一眼看见猩红的血,眉头皱起,快步走过来,“割到了?”
姜话微微垂眸,“没事,一会就好了。”
他用完好的那只手拾着碎瓷片。
“不许做了,你过来,我拿药箱给你包扎。”
吱吱转身去拿了急救药箱,先用纱布擦血迹,伤口已经深可见骨,这边擦了血,那边就冒出来,吱吱眉头皱起来,“要不去医院看看吧?”
姜话:“不用,这种就是包扎一下,让肉自己生长就好了。”
吱吱不太赞同:“缝针可以长的快些吧,太深了,容易再裂开来。”
姜话:“不用,我有经验的,你给我贴个创可贴就行了。”
“经验你个头,我先给你贴个创可贴,我带你去医院。”
“怎么了?”
时幽进门,远远看见吱吱握着姜话的手,眉头皱了一下。
吱吱侧头看向时幽,“姜话手受伤了,我打算带他去医院缝两针。”
时幽走过来,在姜话的手上扫了一下,“不用朝医院跑,我有家庭医生,他家离这边不远,我让他过来,估计十分钟。”
吱吱:“那好。”
时幽一个电话,对方秒接,人就过来了。
那暂时就不用贴创可贴了,否则人过来了还得撕开,还得流血。
挂了电话,时幽看到,吱吱手里还握着纱布,捏着姜话的指尖,扫一眼急救箱,拿起一块干净的纱布,“我来吧。”
他从吱吱手里接过姜话的指尖。
不一会,家庭医生拿了药箱过来,给姜话缝针包扎。
时幽瞥见茶桌旁的碎瓷片,走过去,其中几片细碎的瓷片上面染了鲜红的血,很显眼,凝神看了一会,又侧头看一眼姜话,吱吱专注的盯着医生手里的针。
时幽薄薄的眼皮眨了两下,拿起旁边的笤帚扫起碎瓷片,又用湿巾擦干净血迹。
尖细的针穿透皮肤,细细的线将裂开的伤口缝合,再用纱布包好,姜话的拇指就成了个粽子。
把医生送走,吱吱看向姜话,“快去睡觉,明天算你工伤放假,好好休息,明天要是敢工作,扣你年终奖。”
时幽眸光瞥到吱吱脸上,又快速移开。
姜话笑,“知道了。”
看着姜话朝自己房间走,吱吱转头看向时幽,“幽哥哥这么晚找我是出了什么事了吗?”
时幽见吱吱的视线终于落到自己身上,到嘴边的话转了个调,“是有点事,我们去你书房说?”
吱吱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