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顶风更不敢跟咱们夏家作对。”
“哈哈哈,白白得来轻舞这样的美女,实在是可喜可贺啊。爸,等下喝酒敬您一杯!”夏勇明美不胜收,高兴的几乎跳起来。
“是该庆祝一下,来瓶香槟吧。”夏顶风示意下人去开酒。
下人走出去,抱着一瓶开启的香槟走了进来,放下香槟对夏顶风说道。“老爷,少爷,外边来人了。说是振东集团的人,特意过来拜会。”
“振东集团?聂振东?”夏顶风不屑道,“这样的下等人,有什么资格见我,你转告他。让他有事找我助理谈就行。”
下人出去传完话,跑进来急道,“老爷,他不离开,扬言要和您谈谈关于小姐的事情。”
“爸,这种乡巴佬能谈夏艺轩那个贱人什么事?”夏勇明很是不悦道。
夏顶风轻轻皱眉,摆手道“罢了,让他进来说话吧。”
下人出去,将聂振东领进来,见到夏顶风,聂振东一个抱拳,语气很是客气的说道,“夏总,如今您贵为青江第一流家族的掌舵人,实在是令在下佩服,我衷心的祝贺夏总稳固高位。”
夏顶风淡淡点了点头,不冷不热的说道,“这些客气话,我听的太多了,最近耳朵都听起了茧子,你说吧,见我有啥事?”
“夏总,传闻说李大壮是您的女婿?不知道这个传闻是否属实,我特意过来向夏总确认。”聂振东语气低沉,不爽到了极点,但这里是人家的一亩三分地,聂振东想发火也得看地方。
“放屁!李大壮怎么会是我的女婿?呸!你会不会说话。”夏顶风不客气的把聂振东的话怼了回去。
“那我知道了,传闻是假的,是我错信了。”聂振东连忙点头。
“当然错,错的离谱!”夏顶风哼道,“李大壮不过是一个穷乡僻壤的乡里人,家里三代务农的土农民哪来资格做我夏家女婿?我告诉你聂振东,但凡再让我听到这种话,我马上把你从我家轰出去。”
聂振东道 “夏总放心,既然不是您女婿,这件事我心里就有数了。”
“怎么?你特意过来打听李大壮的事情,不会这么简单,你跟他结仇了?”夏顶风问聂振东道。
“这个土包子对我儿聂风,痛下黑手,我找他许久了,没想到最近才发现。”聂振东怒道。
“要我说,你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垃圾。”夏顶风道,“连儿子的仇人都查这么久,垃圾都比你管用。”
“让夏总看笑话了。”聂振东叹息道“不瞒您说,我儿子得了那怪病之后,我四处寻求治病名医。一直以来没有专门寻找过仇家,没想到这家伙居然不知死活的冒出来。我之前是担心他是夏家的金龟婿,所以一忍再忍。如今得知此人跟夏家没有关系,我一定亲手废了他。”
夏顶风道 “废了他,太便宜他了,直接弄死他最好不过。这样,聂振东,你只要除掉李大壮,回头跟我夏家合作的机会,只多不少。优先将项目给你们做。”
“好,我定不辱命。”聂振东再次抱拳,又扯了几句客气话,聂振东出门离开。
等他走后,夏勇明道,“老爸,这家伙你不是说是个废物吗。现在居然跟李大壮叫板,他能是对手?”
“不管他,聂振东愿意跟李大壮斗,那就让他去斗好了。是生是死,反正于我夏家没任何关系。这样廉价不用钱的打手,不用白不用。”
且说聂振东离开夏顶风这儿,返程后,立马面见秦松。
聂振东快速道“松爷,这件事有误会。我刚从夏总家里回来,李大壮压根不是夏家女婿,咱们用不着看在夏家面子上,畏惧他。相反,弄死他,夏家会给咱一笔莫大的好处。”
秦松一脸不屑的扫了扫聂振东。真不知道姓聂的这脑子怎么长的。夏顶风和夏勇明被李大壮打退的事情,并没完全被封锁,这两个蠢逼居然不知道?喝退一次还不够,现在返回来还想继续找死?
“聂总的意思,是想让我跟你一道,兵合一处,将打一家?”秦松明知故问的说道。
“不错,这杂碎害我儿子,我定不饶他。”聂振东道。
“你想咋做,说说你的计划。”秦松点头道。
聂振东阴狠道“让我儿子得怪病,活在痛苦中,我一定要用残忍的手段对付他。这样,就用刀子,将这家伙和他的家人抓过来然后凌迟处死。再找副薄皮棺材,把他埋掉。成功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好,棺材的事情交给我了。”秦松假装答应,暗中已经记录下聂振东的一举一动。
“有秦帮主出手,这件事就成了一半。事成之后,少不了秦帮主的好处。”
“好说。”秦松把聂振东打发走之后,即刻联系李大壮。
李大壮听了秦松的消息,冷冷发出一阵狞笑,“行啊,想凌迟处死我。聂振东一家老小有多少人?”
“最亲的人,有五个。聂振东老婆,两个孩子。还有他爹妈。我已经准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