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里受了一次寒,之后就常生病,提不起精神,还没有胃口,越来越消瘦。我这次出征,她说自己有感觉,日子不多了,若是能碰到你,要我带你回去见见她。”
陆轻染鼻子有些发酸,“大夫怎么说?”
“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一直按风寒治的。”
陆轻染默了片刻,道:“自导自演一场暴乱,然后借机出兵,再将普通百姓按上暴民的身份,将他们轰赶进威州城,以西南军平乱不利为由,你们西北军出战包围威州城,借此消灭西南军。这一招实在高明,也实在阴损。不说三万西南军,城内可还有数万百姓,你们当真要屠杀殆尽?要将这威州城变成尸山血海?”
霍凛眯眼,“西南军扼守西南与岭南同气连枝,不铲除西南势力,只会让岭南越来越壮大,等到长宁王脱离朝廷,自立为王,那就晚了。”
“所以是皇上的主意?”
“对他,你比我了解。”
陆轻染摇头无奈道:“他的极端和疯狂,我是知道的,但也不敢想他竟能疯到这种地步。可世子,你得仔细想清楚,你真的要助纣为虐吗?”
“他是皇上,他的命令,我平西王府若是不听那便是违抗圣命,是要满门抄斩的!”
“那我只问你,你们这次做的事是对是错?”
“对错都不重要,只要能达到目的。”
陆轻染站起身来,“算了,多说无益。”
她正要走,霍凛却道:“既然来了,我便不可能放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