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水儿这会儿是靠坐着的,闻见香味肚子应景地响了几声,有些不好意思:“真是饿了。”
林母帮忙端菜:“饿了就快吃。”
岑水儿尝了一口,夸赞好吃,肚子这会儿倒是没闹腾,让他安安稳稳地填饱了胃。
火上海还烧着水,夏清没多陪,他得去厨房看着火。
岑水儿又疼了一次,张立豪拖着老大夫着急忙慌地冲了进来。
“慢些,慢些!”老大夫扶着因为坐牛车快散架的腰:“老夫这把老骨头快散架了啊。”
张立豪提着老大夫的药箱,现在是任何声音都听不见,只能看见炕上疼得大汗淋漓、咬紧牙关满头大汗的小哥儿,心疼得不行。
他松开了老大夫的手腕,三两步跨到炕前,剥开因为汗水粘腻在脸颊的发丝。
“哥儿,水哥儿,我回来了,我回来了。”
岑水儿眯缝着眼,有汗水透过睫毛落进眼里,有些涩涩的,他眨了眨眼睛,却把一直努力忍着的泪眨了出来。
肚子疼的受不了时他没哭,看着夏清慌张时他没哭,林母出现安慰他是时也没哭。
现在张立豪回来了,眼泪是怎么也停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