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这就去办。”
过了好一会儿。
锦绣阁东家被柳大人“请”了过来。
几人跪在地上,“草民见过大人。”
“你们可知本官请你们所谓何事吗?”柳大人在上面坐着,发问道。
“草民不知。”
“好一个不知,若不是你们有过错,本官不会派人请你们过来。”
“草民真的不知。”他们像是商量好的一样,说词都一模一样。
柳大人拿起惊堂木用力往桌上拍,“来人,把他们拖下去打三十大板,本官就不信了,他们不会说出真话。”
几人被拖下去打三十大板,打得他们哇哇直叫。
在打他们板子的时候,一个男人突然在他的耳边说了些什么。
“本官知道了。”
紧接着他又拿起惊堂木用力往桌上拍,“够了,把他们给本官拖上来。”
几人被衙役拖了上去,他们被衙役压着跪下来。
“你们可认识这几个人。”柳大人让几个衙役把王五几人的尸首拿上来。
底下的几个人皆不承认。
“我可听说这几人可是你们锦绣阁的人,怎么?死了就不认人了。”柳大人觉得下面的人真是可笑,一旦出现过错,就开始翻脸不认人了。
“大人,这王五可不是我们锦绣阁的人,外面的混混而已。”
“不是说不认识吗?怎么就轻易说出他的名字了?”柳大人拍下惊堂木,“说漏嘴了吧。”
几人看着说话的男人,恨不得上前去打他,但现实战胜了理智。
他们似乎想到了什么,决定抛弃那个男人,“大人,这件事情都与我们无关,都是他一个人做的。”
几人说的像是真的,愤恨的看着那个男人。
好像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一样。
把自己和那个男人撇清关系,搞得他们好像不熟一样。
男人瞪大双眼,不解地望向他们,“你们……”
他们一起看向男人,示意他主动承担错误。
男人哑口无言,只能硬着头皮承认了。
可他们这点小动作能逃得过柳大人的眼睛,只见他把男人的妻子和儿子请了出来。
女人抱着孩子哭着说:“老爷,你这是犯了何事?为何这柳大人这么晚了请我们到衙门一趟。”
她怀里的孩子本来就小,再加上女人的哭泣声,他撇撇小嘴,哭了起来。
女人抱着孩子哄了起来,为他唱起了歌谣。
“你还不承认吗?你这是要置你妻子和儿子于何地?你忍心看着你的妻子和儿子为你受罪吗?”柳大人厉声吼道。
而男人的心也被柳大人的话所触动,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回大人,这一切都是草民一个人干的,其他人都是无辜的,求您放过他们,要定罪就定我一个人的罪。”
柳大人连说三个“好”,他没想到男人会如此有义气,把罪责全都揽在自己身上。
“你可想好了,这可是死罪,你要是说出你的共犯,本官可以酌情考虑一下,免除你的死罪。”柳大人开出的条件具有诱惑性,他相信没有人能拒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