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襄阳就有各方行商,港口也够用了,建再大也是闲置,空耗人力而已。”
“再者,咱们也没有那么多钱,就算伯爷再富有,恐怕也力有未逮。”
听到这话,曹斌有些嫌弃地看了他一眼,你想什么美事呢?
我疯了才自己出钱,建成港口又不是我的,真当我是冤大头呀。
不过他也懒得多解释,只是摆手道:“本爵已经决定了,你尽管招人,到时我自有道理。”
王通判无奈,只能和包勉一脸感动地仰望半晌,决然而去。
此时襄阳城的一座酒楼里。
轻松悦耳的筝音袅袅弥漫,将窗外嘈杂的叫卖声都挡在了外面。
“蔡兄,咱们这么写不会出事吧?那曹斌可不是好惹的。”
一个书生向正位的蔡霄问道。
此时的蔡霄有些憔悴,眼里已经没有了先前的骄矜,倒是多了些颓唐狠辣。
他本来被包拯定了个流放,前些日子,被蔡京想办法弄了回来。
一得到自由,他就追着曹斌跑到襄阳了。
听到书生的话,他轻笑一声道:
“王兄,亏你也号称才子,难道只关注家里的两本书,连报纸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
“我劝你还多出来走走,不然都成土包子了。”
“这种程度的评论,朝廷是认可的......”
说话间,他竟产生了一点莫名的优越感。
王公子有点郁闷道:“对于曹斌这种人来说,他怕舆论吗?我总觉得,你这方法有点事倍功半。”
蔡霄笑道:
“王兄没见过当初汴京的乱象,小看报纸也正常,但蔡某曾以一份小报搅动风云,深知它的威力。”
“蔡某只是棋差一招,才被曹斌毁了官途,这次我吸取了教训,再也不会输给曹斌。”
说着,他不屑道:
“曹斌当知州?他有这个本事吗?就算他不是纨绔,也不过一武夫罢了。”
“到时候襄州只会越理越乱!”
“这就是天然的把柄,有你的文笔,再有我父亲配合,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