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保卫科的人匆匆离去,跑到了厂办,把卢海峰给带走了。
卢海峰心知不妙,自己怕是凶多吉少了。
不过他没喊冤枉,因为喊了也没用。
不管如何,自己都被保卫科的带走了,显然人家是怀疑到了自己的身上。
只要自己咬紧牙,拒不交代,姓杜的就会想办法解救自己,甚至第二天厂领导就会主动放了他。
李海军也承担了很大的风险,他也不敢肯定卢海峰会不会交代,不过他不想错过这次机会。
至于,到底能不能撬开卢海峰的嘴就要看卫华的了。
这一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啊。
大家伙被姓杜的折腾够呛,李海军是睡不着,他在等消息,等卢海峰的消息。
卫华这边想尽了办法,卢海峰就是不开口,死不承认。
装聋作哑,装疯扮傻倒是有一套。
卫华明白,自己遇上茬子了,看来李海军的怀疑不是没有道理的。
“卢海峰,你看看墙上写的是什么!”
卫华厉声呵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要珍惜机会,如果你现在迷途知返,亡羊补牢为时不晚。”
卢海峰:“我是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可不要栽赃陷害啊。”
看着卢海峰那副丑恶的嘴脸,卫华气的把帽子摔在桌子上。
“你们看着他,我出去抽支烟。”
很快,卫华的脚底下已经一堆烟头了。
实在拿卢海峰没办法了,他只能去找李海军求助了。
其实卫华是不想去找李海军的,因为这让他很没面子,会让人觉得他没能力。
李海军看到卫华,听了他的烦恼诉求,也没什么好办法。
不过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不给他吃,不给他喝,不让他睡觉,用电灯对着他·······”
李海军把从电视里学来的办法,一股脑的都告诉了卫华,管不管用他也不知道。
“实在不行就用点小手段,时间只有这一晚,不然他死不松口,明天就得放了他。”
卫华眼神凌厉的点点退,咬着腮帮子发狠:“放心。”
重新回到保卫科的卫华,让人守着卢海峰,他不说就不问,但用绳子给绑在椅子上·······
一切都按照李海军刚才告诉他的来。
卢海峰:“卫华,你这是要私设刑堂吗?”
“你要严刑逼供吗?”
卫华嘲讽的笑了笑:“省点力气吧。”
电灯一直烤着他,卫华还很坏的在桌子上摆了一杯水。
很快,卢海峰就缺水了。
可眼前的水他是看得到喝不着。
嘴唇因脱水已经泛起了白皮,喉咙嘶哑的喊道:“我要喝水···我要喝水···”
卫华走了进来,看着他摇摇头:“再找几个电灯来,换上高度数的灯泡,全都对准他的脑袋。”
卢海峰心里暗道:卫华,你不当人子啊。
你以为这样就能撬开我的嘴?只要熬过了今晚,以后我再找你算账,他已经对杜副厂长不抱希望了。
一个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的人,怎么可能顾得上自己?
不过他错了,姓杜的反应过来,还真的来救他了。
“卫华,你凭什么拘我的秘书?”
“杜副厂长,自然是因为他有嫌疑,不然我们也不会把他带到保卫科。”
姓杜的怕卢海峰招了,他已经犯了众怒,如果卢海峰背刺自己,怕是吃不了要兜着走了。
“卫华,你有证据吗?”
“如果没有,请你立刻放了卢海峰。”
卫华看到姓杜的急了,就知道这里面有猫腻。
“杜副厂长,有什么事天亮了,你跟刘厂长,焦书记说,到时候我一定放人。”
姓杜的拿保卫科没办法,因为保卫科不归他管。
姓杜的走了,卫华转身进入保卫科的小房间,看着卢海峰:“别抱希望了,他走了。”
卢海峰心里哇凉,姓杜的说话没管用,看来保卫科铁了心要办自己,他目前能做的就是死不张口。
天亮了。
卫华急了,扔掉手上的烟头,看着惨不忍睹的卢海峰,只能搏一搏了。
最后没办法,只能用损招吓唬卢海峰了。
“去拿个锤子来,再找一本厚一点书。”
“科长,拿锤子我明白,可拿书干嘛?”
卫华估计大声道:“笨啊,垫着书本留不下受伤的痕迹,也免得把他锤死了。”
卢海峰听到这里,是真的怕了。
“卫华科长,你这是滥用私刑。”
“姓卢的,你有本事就死撑着,大不了你去告我,你浑身没伤告我又能怎么样?”
卢海峰还在赌,虽然他害怕,但他赌卫华不敢真的对自己动手。
可当明晃晃的锤子出现在卫华的手中,特别是卫华阴翳的盯着他,朝他走来的时候,他崩溃了。
“别···别···被动手!”
“我说,我全都说还不行吗?”
这一锤子下去,不死也残了,卢海峰不敢赌,食堂的事哪怕曝光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