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芝芝这几日不断刻苦修炼,本就累的不轻。
如今被这酒一灌,又被人扶住,困呼呼的脑袋往人身上一靠,身子软了下去。
李相赫僵在原地,另一只手也扶了上去,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办。
僵持许久,李相赫才无奈叹了口气。
见怀里的人也没有起来的意思,只得悠悠将人打横抱起,脚尖轻点回了莲云房。
进了门,李相赫把人小心地放下,又在房中四处逛起来。
李相赫四处翻看着,好不容易能随意来这房中看看,可得给她翻个底朝天。
最终,李相赫停在了一本医术法籍,想了半天,才从记忆中翻找出它的来源。
“医术法籍?循然长老为何要林芝芝修炼这本?”
李相赫小声嘟囔着,转头看了看睡在床榻上的人,总有股不好的预感。
这时,身后的人忽的咳嗽几声,李相赫赶忙跑上前坐在一旁。
手相碰时,李相赫显然又感受到了那股熟悉的凉意。
没等李相赫有下一步动作,人就自顾自的蜷缩在了一团。
双眼皱眉闭着,手在身后四处摸索着。
李相赫察觉,忙不迭地将一旁的被子扯过,给人盖的严严实实的。
尽管这样,面前的人还是抖着身躯,额头微微冒出几滴冷汗。
李相赫急了,寒疾发了?谁家寒疾这么严重?怎么办?要不先给她醒醒酒?那就让她干等着吗?
最终得出一个结论,先用内力压制。
李相赫也不懂收敛点,内力不要钱的往人体内输,直到面前的人不再发抖,才停了下来。
李相赫没有闲着,起身去伙房捣鼓了半天。
最终脸上顶着一抹灰,端着一碗黑乎乎的东西回到了房内。
房内,接受大量内力的林芝芝早就醒了过来,不过酒劲还没过,人还是有些迷糊。
李相赫见她醒了,把那汤不汤药不药的东西往人脸上一凑,“快喝了,醒酒的。”
林芝芝闻着那味,脸上又浮现出了喝酒时的表情,“谁家醒酒汤这股味?”
李相赫也不急,“我家,别废话快喝了,喝完我还有事问你。”
林芝芝皱着眉头犹豫地接过,在嘴边徘徊了半天,最后咬咬牙,一口闷了下去。
不喝还好,这一喝,差点没让她苦到把今晚的饭菜全吐出来。
林芝芝撅着嘴,眉头紧锁,“你熬什么破醒酒汤这么苦。”
李相赫接过碗放下,“你就说有没有效果吧。”
林芝芝这才感受了一下,似乎确实好多了,只能从枕头下摸索出一颗糖豆,塞进嘴里。
李相赫静静的看着她,“枕下放糖豆?为何放在枕下?”
林芝芝一愣,随后立马找借口,“晚上些许时候睡不着,无聊吃一颗,也不用再去点那油灯。”
林芝芝自然不会告诉他,这是她毒发时用来分散注意力,缓解的。
李相赫这才想起正事,“为何你的寒疾那么严重?我从未见过如此严重的。”
“还有,谁家寒疾那么经常发作?”
林芝芝早些感受到体内的内力,便猜测自己是毒发了,早就给自己想好了借口。
刚要回答,面前的人先一步堵住了她的嘴,“你最好给我说实话,我明日便让慕风长老为你诊脉。”
林芝芝身子一僵,房内一时间鸦雀无声。
李相赫倒也不急了,就这么静静等着。
林芝芝心中自知李相赫倒正能干出这事,也不敢贸然回答。
李相赫看她也是不会说的样子了,“不说是吧,行,明日我让慕风长老替你说。”
这句话仿若无数颗钉子,将林芝芝死死钉在原地。
李相赫也不给她狡辩的机会,抬步走了出去。
待人走后,林芝芝摆烂似的躺在床榻上。
完了完了,这下真完了,以慕风长老的医术,定能探出我体内的毒素。
到时候该如何解释?怎么这么多事啊!
林芝芝无奈,缩了缩身子盖好被子,袖子一甩灭了油灯。
看来明日是不得安宁了,还是早些休息存些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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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慕风长老的房门便被敲响。
人迷迷糊糊的爬起,打开门就见李相赫那张脸。
慕风长老一脸无语的看着面前的人,“干什么?”
李相赫转身熟练地溜了进去,“不好了不好了,林芝芝中毒了!”
刚刚还困呼呼的慕风长老一听这话,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人。
“什么毒?你小子最好不要和我开玩笑。”
李相赫拉着慕风长老的衣袖,一脸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