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么重要了,因为他太疼了,疼得已经忘记了尊严和面子,他哇哇大哭,委屈极了,为什么找来湳哥帮忙,但湳哥只站着不动呢!
见卫青住手了,郑湳湳试探着走了过来,来到卫青面前,看了卫青一眼,然后试问道:“请问这位先生,怎么称呼。”
卫青淡淡道:“江州卫青。”
话落,郑湳湳大惊,现在他已经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肯定眼前这位就是老板黄韵莱说的那位贵客了,毕竟名字一样,跟照片上长得也一样。
但为了万无一失,郑楠楠又问道:“您是不是还认识芜州的董家。”
卫青点头道:嗯,认识,我认识董漾云。”
郑湳湳点了下头,他确定这位年轻人就是卫青,正在郑湳湳准备鞠躬之时,光头男发话了,说道:“湳哥,我知道我还没有给你转钱,所以你不帮我,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白白出力的,我现在就给你钱。”说完,对红裙女子吩咐道:“别愣着了,你不是有湳哥的微信吗,赶紧先转两万块钱。”
红裙女子二话不说,立刻给郑湳湳转了两万,求道:“湳哥,光头被一个从江州来的外地人给打了,这口气必须得出啊,钱已经转了,请查收一下。”
郑湳湳笑了笑,这种笑是不屑的,在他看来,光头男子想花区区两万,让他得罪卫青这样的贵客,真是把他当傻子一样。
只见郑湳湳低下了头,接着躬下了身子。
光头男子高兴坏了,因为郑湳湳的脚下有一块砖头,光头男子误以为郑湳湳是要拿起板砖去打卫青。
甚至光头男子觉得郑湳湳不愧是大佬,那眼睛真好使,能随手就发现武器,并且找到武器,同时又悔恨自己之前是个睁眼瞎,怎么就不知道找个砖头跟卫青拼命呢!
但很快下一秒,光头男子震惊了,因为郑湳湳不是捡砖头,而是九十度给卫青鞠了一躬,说道:“卫先生好!”
“湳哥,你是不是搞错了?干嘛给他鞠躬啊,快给我打他啊!”光头男子一脸懵逼地问道。
“给我打!”郑湳湳喊道。
光头男子哈哈大笑道:“湳哥,刚才我误会你了,还以为你不打呢,现在听到你要打了,我真是高兴,又真是觉得您这个大哥,我没白认,您真替我出头啊!”
郑湳湳手下几个小弟冲了过来。
光头男子又笑道:“打,重重的打,只要你们打得很,我就有赏,每个人赏你们五千块。”
话落没多久,光头男子看着不对劲了,因为这六个小弟,不是冲卫青过去的,而是向自己冲来。
光头男子急了,连忙喊道:“不是打我,是打那个自称卫青的人。”
郑湳湳吼道:“放肆,卫先生能打吗?我说的给我打,就是打的你。”
“啊。。。”光头男子惊叫一声,连忙问道:“湳哥,这是为啥啊?”
郑湳湳根本不给他解释,那七名小弟很快冲到了光头男子的面前,并且拳打脚踢了起来。
光头男子发出一阵阵哀嚎,疼得简直痛不欲生,他不断哭,也不断求饶道:“打得我太疼了,住手吧,求你们了。”
话一落,七名小弟住手了,光头男子长舒了一口气,心说郑湳湳这个人还是讲点交情的,至少自己让住手的时候,他就住手了。
但只见郑湳湳开口道:“只要你说了,只要我的小弟把人打疼了,你就每人给五千块,刚才你说疼了,所以每个人给五千吧!”
光头男子听了又惊又怒,觉得委屈极了,挨打的是自己,没想到自己还给打自己的人钱,这到哪里说理去?
所以光头男子不想给,装傻充愣地坐在地上不动,郑湳湳吼道:“不说话,就打你,打到你说话为止。”
光头男子也知道郑湳湳是个无赖,要是不给钱,今天自己别想好过了,立刻就回道:“湳哥息怒,我这就给兄弟们钱。”说完,对红裙女子吩咐道:“别心疼了,赶紧给吧,一个人五千,七个人正好三万五。”
红裙女子有点不舍,但也不敢不给,在长叹了一声之后,就把钱转过去了。
接着,郑湳湳又命令道:“小弟们,给我打,接着打。”
光头男子问道:“湳哥,这次是打谁,是打卫青吗?”
郑湳湳一本正经,很严肃地说道:“不,这次还是打你。”
“啊...”光头男子惊诧不已,他真的想赶紧撒腿就跑,但无奈之前被打得严重,根本就跑不了,只能坐在原地哭,但哭是没有用的,因为这些小弟们根本就不同情。
很快,小弟们将光头男子围了起来,并且一通狠狠的痛殴。
郑湳湳问道:“小光,疼吗,要是疼,就说出来。”
光头男子当然疼,但他现在咬着牙,愣是不敢把这个疼字给说出来,因为他知道,只要自己一喊疼,那么郑湳湳这个人,就会找他要钱。
但光头男子还是高喊地问道:“湳哥,我搞不懂,我好歹也是您的小弟,跟您有过交情,您为什么今天帮一个江州的外人,都不来帮我这个熟人呢!”
郑楠楠冷冷道:“我自然有我的道理,你不用管。”
对于光头男子,郑湳湳是非打不可的,否则无法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