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喊不出声音来
第二日一早。
韩青等人也起驾大佛寺了,求签,祈祷不是目的,目的是游玩一番,看看有没有什么能让自己怦然心动的姑娘,好在寺庙内会晤一番。
这个事,韩青每年都干,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在寺庙内,佛像前行鱼水之欢那感觉跟平时在府中绝对不同,有一种神光护体的感觉。
且不说是不是真能神光护体吧,就韩青干的这个事,佛祖惩罚他是不是应该的?
可为啥迟迟没动静呢,不下个天雷啥的,那还不是因为佛祖收了香火钱。
所以说啊,这个世上不单单是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了,佛祖也会给你行方便的………
卧房内。
昨日被掠来的姑娘已经清醒了,头疼欲裂,迷迷糊糊的坐起身来。
药力虽然强劲,但是基本的触觉还是不能磨灭的,所以姑娘第一时间自己遭遇了什么,没错,他被玷污了。
在明末期间,女子对贞洁那是相当看重的,性情刚烈一些的一头撞死都不足为奇。
“醒了啊,行,那正好直接说了,这有十两银子,你收好,昨天的事没人清楚,是我喝醉了,日后你该当丫鬟当丫鬟,该打杂打杂,两清了。”
女子出没在这种地方那平时三教九流的人也都是见过的,再加上自己模模糊糊的记忆,所以他压根就不相信眼前的这个男子是昨夜玷污自己的那个。
“我要报官。”女子委屈无比的穿着衣服,泪流成河,倔强的内心在寸寸崩碎,嘴唇都咬出血迹了。
“呵呵,报官?那好啊!这十两银子我都剩下了,你去吧,看看那个官府能来抓人。”
“你们都是畜生。”
“谢谢姑娘夸赞!”男子嬉皮笑脸的一笑,随即还真收起了银子:“你也不想一想,这是什么地方?没
有显赫的家世和地位谁敢乱来?而能乱来的那都是什么人?你最好先打听打听吧,别报官没抓到人,还给你自己抓了。”
话音落,男子跨步离去,迈着四方步,完全没有把刚才女子的事放在心上。
而屋内的女子见人走后,再次掩面痛哭了起来。
半个时辰后,赌宅内的一个卧房内。
女子眼睛通红的站在门口处,低着头。
椅子上坐着一个中年男子,此人是这个赌宅的掌柜的,名叫彭明文,长的浓眉大眼的,身材也比较魁梧,很有江湖气的一个人,在河北境内也算是有些人脉,跟官府的人关系十分密切。
昨夜的事,他清楚的很,可他不敢管,因为他知道,如果得罪了韩青,那自己这个赌宅就得关门,那自己的一家老小怎么办?
同时也无比的憋气,说实在的,要是不韩青的背景实在是太大了,那彭明文肯定出手教训了。
“丫头,事我听明白了,按理说你在我这里打杂,
那你受了欺负,我就得管你,可现在是咱想管也管不了啊,此人背景通天,莫说是你了,就是我得罪了他,那也没有好果子吃的,十两银子确实不多,咱给你三十两,以后在伙房帮忙,干些轻巧的活,你看行不?”
就冲彭明文说的这话,那绝对是仗义的。
不管是封建社会还是现实社会,那都有这样的事情出现。
而作为掌柜的和老板管你是人情,不管你是本分,毕竟说破大天去也只是一个雇佣关系嘛!
责任是有的,但是绝对不大!
“东家,这是银子的事吗?”姑娘崩溃的哭喊了一声。
彭明文皱眉站起身来,指着地面掷地有声的喊道:“不是银子的事那是什么事?你告诉我是什么事?让我追到大佛寺找他们拼命吗?咱们这么多人都等着砍头?三十两我让账房给你准备好,你要就拿着,不要我也没办法了。”
“我要报官,我要抓他。”
“报官?你知道这帮公子哥是怎么来的吗?是知府老爷亲自送来的,进咱宅子之前是直付老爷给牵的马,别想着报官了,去那银子吧!”
说完,彭明文也没在例会姑娘,下了逐客令。
姑娘浑浑噩噩的走出了卧房,随即坐在院子内开始发呆,她此刻的心情没有人能完全理解。
不拿银子,那自己一无所有。
拿了银子,就得接受自己被玷污的事实。
讲道理,讲法纪,讲大明律,讲什么都好,是不是得有个让她说话的地方呢?
可惜,没有,她喊不出声音来。
是整个大明朝都聋了吗?
或许吧…………
另一头,大佛寺内。
每年的这个时候,来上香的人都很多,山上山下都是人满为患。
而由于苏家的原因,所以陆南等人并没有从正山上
,而是专门乘坐着人力的娇子,从后山的一条小路上的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