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看完了这一系列奇葩操作,悄悄回了座位,至于她的同桌——周煦然,也一旁偷偷憋笑:“你这操作厉害,把你姐妹往火坑里推。”
秦婉瞪了他一眼,随即小声道:“不过陈训这张脸可不输陈尹,我看是更胜一筹。”
“你恋爱脑啊,军训的时候就天天打听帅哥,而且,颜值是重要,那你把人品自己吃了?”周煦然无语。
“啊……他人不行么?”
周煦然笑笑不说话:“让你姐妹小心点,唉,高一15班唯一的美女,倒霉啊倒霉。”
“唯一的美女?”秦婉微怒,“什么意思啊?江玲不漂亮吗?还有你同桌在你面前这么久你眼瞎啊。”
“没看出来。”
……
“还有……沈清枝不好看么?”秦婉指向前排搬练习本进来的女生,她一头短发,干净利落,面容清秀,身材纤细,是个大气明丽的女孩子。
“据说……季彦对她有点意思。”
周煦然一愣:“那不众矢之的么。”
众矢之的……确实用得妙,不过啊,秦婉苦笑,估计接下来温舒月的处境也不会好到哪去,她不自觉往那头瞟去。
此时的温舒月正儿八经地整理新书,至于陈训也漫不经心地整理着,两人全过程无交流,周围的人也只是小声絮叨。班主任李欣过来简单交代了几句便开始正常上课。
用午饭的时候秦婉找到温舒月一起去食堂,回来的时间也很早,几乎教学楼还没什么人。
“舒月,你注意陈训了么?他好像只听物理课吧,其他课好像都在自己做题,那语文笔记上可是一个字都没有。”
“嗯,可能学霸有自己的方法吧。”
“高中不比初中,就算他物理很好,能保证九门课齐头并进可不容易。”
二人不知不觉地走到了办公室旁,还好巧不巧是年级部。
不知道哪个机灵的居然没把门关好,墙壁还不怎么隔音,里面突然冒出一个犀利的女声。
“陈训,道歉!”
“陈训,我这么多年白教你了!”
……
“陈训妈妈,你冷静一下。”
……
“是李欣的声音么?”秦婉问。
“应该是。”温舒月与秦婉稍微听了会儿墙角,不过后面的话交流较轻,二人也听不清楚。
直到李欣与一位女士出来,那女士打扮较艳,不过还算大气,只是面上因仍有微微怒意而面颊发红,李欣笑道:“真是太麻烦您了,既然都是一家人的事儿那我们也不过多干涉,就份内解决吧。”
“陈尹和陈训成绩都是出类拔萃的,以后磨合磨合就好了。”
那女士笑笑不语,二人又客套了几句,李欣便送她离开。
温舒月也听了个三分明白。陈训,陈尹既是兄弟,但小巷子里的事却是真的,这么看来不过是貌合神离罢了。
挺复杂。
不过与她无关。
只不过阴差阳错帮了陈训一把,实在是有些好奇。
之后好长一段时间,温舒月和陈训没有说过一句话。
眼看过去两三周了,该熟络的都开始熟络起来,比方能“江湖救急”的前后桌,或者天天你一嘴我嘴嘴闹得欢的同桌,也有“三角形”或“长方形”的热闹组,不过到温舒月和陈训这儿就不一样了,就像冰坨子对冰坨子,一片冰凉。
他们两就罢了,偏偏温舒月的前面是一位叫顾兮尘的奇妙少年,自开学以来便少言寡语,但却神神叨叨,没事下课后就捧着一本《道德经》摇头晃脑,碎语不断。
再谈陈训前桌傅瑜白,像是个大气的,从头到脚除了校服之外都是名牌,价格菲然,平时对同学也“出手阔绰。”至于和陈训的关系,不过是有事没事地说两句。
但对于温舒月这种初中三年都没和男生讲过几句话的人,这有和没有也差不多。
简单言之,温舒月现在就是被围在了男人堆里。
以陈训为首。
秦婉,徐予安等有时也看不下去,故下课的时候也常去找她,顺便观察观察那个“同桌”,不过陈训永远一副淡然的样子,该刷题刷题,该睡觉睡觉,要么偶尔季彦来找他,聊的话题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要说二人除了上次介绍外第一次在晨高讲话,温舒月是不大想回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