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大人教诲,我一定离他远点,杜绝他对我的不良企图。”
邹琪乐开了花,假装正经,“妙哉妙哉,为师安心了。”
……
月华洒满窗边,小部分悄悄溜进来。
宁恬又跟她讲了这两天的趣事,还有晁歌的奇怪行为。
小女生们聚在一起最能聊八卦了。
邹琪听到晁歌的名字,直接来劲,“我怎么说来着,她就是个大奇葩,你小心点她,当心给你使绊子,我看节目她对你的眼神就不纯良。”
反正对她看来,任何人都有可能伤害宁恬。
宁恬既觉得好笑,又很暖心,不管朋友有多么小题大做,她总是以自己的安危为首。
“我不主动招惹她,她也不会来害我的呀,我离她远点就是了。”
尽管她到现在都不知道,晁歌对她的这份敌意从何而来。
……
黎落落洗完澡出来,怕影响到她休息,宁恬就把电话挂掉。
黎落落的脸蛋此刻红扑扑的,她在里面泡了会澡,也听到了宁恬咯咯笑声。
“在和朋友打电话嘛?”
宁恬点头,“她今天也看了我们的先导片,打电话来问问的。”
“有这么一个朋友挺好的。”黎落落真心说道。
宁恬赞同地笑笑,她每次都超骄傲有邹琪这个好朋友。
-
翌日,本来上午轮到女生出门捕鱼,但留四个大男人坐屋里看家,他们也无法真正安逸下来。
于是说好,全员出门捕鱼,争取一次性卖完,明天就有充足的时间出门采购。
清晨有过一阵短暂的雾,此刻泥土地里也湿答答,野菜叶子上冒着露珠。
大家一同出门,晁歌也不例外,今天她心情很好的样子,尽管依旧精致全妆,但头发扎起、穿上捕鱼衣也总算有点干活的样子。
丁沁作为队里老大,锁好屋门,最后一个走。
一行人走在坑坑洼洼的泥地中,一个接一个,穿上同样的服装,素面朝天,都有点儿融入当地的意味了。
宁恬挺喜欢这种感觉,很健康的作息,还能体验各式各样的农活,沿路欣赏翠绿的风景,当没有其他烦恼时,人生的意义也不过如此。
但这只是短瞬间的想法,这毕竟是工作,某样美妙的事物一旦加上“工作”这个条框,也会变得亚历山大。
“小心走好哦。”黎落落紧靠宁恬身后,她温柔的声音提醒她。
黎落落难得有如此温柔舒雅的声音,大概也是为这田中静谧所感染。
“我会的,你也小心。”
半刻钟多点时间,众人来到小溪流边,溪水不再变得澄澈,但也没有浑浊得发黑,大概是岸边的泥团不断下陷造成。
毕竟还是春天,空气泛着一股冷意,几人不想下水的理智还是战胜了好奇心。
但是没办法,节目要录,今天这水,不下也得下。
宁恬穿了一条厚裤子,上身也有毛衣保暖,她只希望别把衣服弄得太脏。
小溪流挺浅的,更贴切的说,这块地方应该是口水塘。
宁恬奋力找着鱼儿,在水中受阻力影响走路更为困难。
大家都在自己忙自己的。
岸上一排摄像老师架着镜头正面无表情录着素材。
水面粼粼,到处激起小浪花。
过了好久,盆中才看看出现两条鱼儿,都不太大。
宁恬现在一点也不冷,东窜西窜忙活一身汗,不知什么时候,她跑到远处来了,离其他人距离很远。
宁恬走回去,一边慢悠悠挪动一边还注意水下游动的鱼。
殊不知,有人借她的放松警惕之心,直接绊了她一下,水中的阻力本就大,需要双脚都使劲,那人趁宁恬抬脚之时,快速绊住她落在泥地的那只脚。
周围的人都在捉鱼,更何况在水下的动作,谁也看不见。
宁恬因此吃了亏,往下摔去,幸亏她习惯沿岸边走,摔也是摔在泥地上,没成个落汤鸡。
她惊呼一声,吸引了旁人注意。
在她身旁的只有晁歌,她此刻也是“好心”地扶宁恬起来,装作一副刚到的样子。
其他人闻声寻来。
宁恬苦涩,她的毛衣沾染一大堆湿泥土,晚上洗衣服是个大工程。
“怎么了怎么了?”黎落落动静最大,一见宁恬这边有情况,左晃右晃赶来。
其他人同样问。
宁恬肯定能感受到有人绊她的那股力量,心里也清楚是谁干的,但她又不傻,节目还在录,说出来对谁都不好。
刚刚一直垂下眼睑的她突然抬头,目光略过晁歌,又看向那几台摄像机,不禁心中冷笑。
她还挺聪明,害人知道找个死角。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