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哪个姑母?这群人怎么就没一个肯消停!”凰凌蹙着眉,甩袖离开了。
独留薛宴惊和笼中鹤铭面面相觑,她由衷地甩给了他一个同情的眼神。
鹤铭却好似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似的,扒在笼子边缘大声喊:“宴惊,你好狠的心!就算我想利用你为我夺权,但至少我从未想过要害你,我想让你做君后的心思绝无虚假!”
薛宴惊直视他的双眼:“我只问你一句话,琅嬛、哦,对了,是马解,他下界之事到底与你有无干系?”
“……”鹤铭顿了顿,他不知对方究竟知情几分,下意识要谨慎作答,可这短暂的停顿已经出卖了他。
薛宴惊笑着瞥了他一眼:“我猜也是。”
鹤铭颓丧地望着她,浩浩金殿内,她就那样站在那里,目含情,心如铁。
一如十年前的某一日,他对着她的唇吻下去的时候,他说“宴惊,我们的故事还没真正开始呢。”
但她抬手,捏住了他的下巴,阻止了这个吻。
“师兄,我们的故事早就已经讲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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