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冬冬接过,小饮了一口。
傅司暮在旁边坐下,“以后这种事,我尽量给你推掉。”
“回老宅?”
傅司暮点头,又说,“别说你,就连我要应付那群人都会觉得累,你还有孕在身,如果你提出在家里休息,没人会有异议。”
“可我是你妻子,像这种场合不陪你一起,怕是不好吧。而且两个老人也想看看曾孙,多走动一下也是好的。”冬冬善解人意地说。
“只是我怕你累。”看她疲惫的脸蛋,傅司暮心疼坏了。
手还摸着她的面颊,掌心轻轻摩挲。
冬冬的脸靠过去,跟小猫咪一样蹭了蹭,又望着他,笑笑道,“没关系的,累了我就多睡些,反正我又不用出去工作,成天就待在家,体力很快就会养起来。”
傅司暮将她搂入怀中,吻了吻她的头发,“那你就一定要做到,好好养身子。不过一旦有不舒服,必须马上告诉我。我不希望你因为顾及我的面子,或者替我维护那些所谓的亲情而委屈自己。”
“放心,我的身体我清楚,我不会逞强的!”冬冬靠在他怀中,轻声地说着,可是她的心头却沉甸甸的,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事。
而女人的第六感总是很准。
就在翌日清晨,两人还在用餐,就听见门铃响。
李妈过去开门,外面是个年青的陌生的男人。
还没来得及问清对方的身份,那人就强行挤开她,怒气冲冲地闯了进去。
“诶,你是谁?你不能这样……”李妈被他撞得东倒西歪,吆喝起来。
保镖听到不对劲,立马过去,警惕地看着来人。
“傅司暮呢?我要见他。”男人微怒。
“放他过来!”餐厅里的傅司暮光听声音,就知道是谁。
傅司暮的脸上没什么变化,倒是一旁的冬冬皱着眉,疑惑地问着来人。
保镖听到老板的指令,也不得不放来人过去,但他们不敢放松,戒备地站在几步外,一旦这个男人有不轨的举动,必须立即制服。
来人是向阳!
傅司暮淡漠地看着一脸怒气地他,“可别指望我会请你坐下来一起吃早餐,有话快说!”
向阳握紧了拳头,不作犹豫地说,“把我妹妹弄出来,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前些天他接了活儿,在国外帮一地下组织搞他们需要的一份医学秘密研究计划,今天才回来。
听说妹妹被抓了进去,向阳一刻也不耽搁就往这边跑。
傅司暮身子往椅子上靠,他指节轻轻敲击着桌面,看来人,冷冷地问,“你是不是找错人了?这种事,你应该找白春生才对。毕竟你们也不是第一次合作,不是么?”
“我要找的人就是你!”向阳迎上他冰冷的眸子,肯定地说,“只要我妹妹出来,我保证带着她离开,从此不在你面前出现。”
“你找我也没用,向北入室行窃那是警方当场抓获的事,还有失窃钻石上的指纹她也说不清。
别说我们之间没有私交,就算有私交,我也不能不按流程办事,那样一来,我也会被以妨碍公务罪被请进去喝茶。”
傅司暮一副完全公事公办的口吻。
然后又说,“我看你也早些去自首,毕竟向北都进去了,相信你也快了!你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自首,这样法律还能对你轻判!”
向阳脸色难看,“你就这么恨不得我们都进去!”
“你错了,不是我恨不得你们进去,是你们的所做所为,让你们落到今天这步田地!”
向阳撂狠,“好,既然你不顾我们曾经生死之交,那么往后,你也将为此刻你的绝情付出代价!”
“送客!”傅司暮不认为有再跟他谈下去的必要。
一声令下,保镖靠近向阳,虎视眈眈。
向阳咬紧了眼,狠狠瞪了傅司暮一眼,又别有深意地看了眼冬冬,愤然离去。
“你说他会不会做出铤而走险的事?”冬冬略微担心地问。
“如果他还想保向北的命,他就应该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傅司暮也算了解向阳,向北是他的羁绊,并且她现在也没能定性,向阳不会在这种时候乱来。
冬冬点了点头,又说,“真希望事情能尽快圆满结束。”
“那就要看白春生接下来要怎么做了!”
提到白春生,冬冬就想到他身世的秘密。
他一心想要白氏财阀,为此不惜一切手段,如果到头来知道他根本没资格得到那一切,他会不会崩溃?
大约是一周后,白家突然发生一件大事。
老爷子中风了,经过极力抢救,但是依旧不能动,不能说话,嘴巴还咧到耳根子处,生活完全不能自理。
老爷子身体向来安康,除了一些小毛病,不可能毫无征兆地中风,一定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