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也是,爸爸如果出了事,他们那群人岂不是能多分一些爷爷的家产?
哼,都是些一肚子坏水的利已主义者!”
“行了,都过去了,没有再提的必要。而且总归是一家人,即使有些事是真的,也不能说出来,双双,爸爸的提醒你可得记住。”白奕阳教育女儿。
“好嘛,我闭嘴还不成么!”白双双被爸妈嘴了几句,心不甘情不愿地闭上嘴巴。
时间已经快到中午,白奕阳留傅司暮吃饭。
“不了,冬冬和孩子还在家里等消息,我得回去。”正说着,傅司暮就起身,看起来是一定要走。
“行吧,我也不强求,后面有时间我们再坐下来好好聊。”
白奕阳送他出门。
回到家,离开饭还有一些时间,傅司暮和冬冬待在书房里。
“啊,白春生也去探望你小舅了?”冬冬觉得有些意外,“以他的性格,不会这么好心特意过去探望吧?”
“与其说探望小舅,不如说过来探望我的动静。”傅司暮沉声道。
冬冬狐疑地盯着他,“怎么说?”
“之前我就怀疑向北就是潜入别墅偷画的贼,而这次白春生对小舅能否出来如此上心,我看背后他可没少推波助澜。”
冬冬惊讶地问,“你怀疑向北是白春生派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