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他自己所说,那天接我和豆豆的路上,听到手术取消,他失神,导致车子撞上防护栏,现在还在医院养着。”
傅司暮说,“要不我去看看?”
冬冬那个同学,给他的感觉怪异,似乎并不是一个寻常人。
豆豆的手术为什么取消?他需要弄清楚。
当面审视一下那人为好。
冬冬想了想,说,“行,我给他打电话,看他什么时间方便,我们过去。”
让程伟的未婚妻知道自己也有伴侣,她应该不再拿自己不敌人看待了吧。
冬冬给程伟打电话,得知他男友要去,程伟不愿意。
他伤了,身体状态和精神状态都不是最佳,并且直接影响颜值,这会儿冬冬带着男人过去,程伟觉得那是在打他的脸。
他找了理由推脱。
“他说不舒服,改天。”冬冬转告傅司暮。
“嗯。”傅司暮没说什么。
那天冬冬说她同学是开公司的,看来得查查才行。
如今傅司暮回来了,大家决定去拍全家福。
时间定在下午两点,午饭后,冬冬泛困,回房间睡了会儿。
可是就是这么一小会儿,她做了个可怕的梦。
梦里豆豆躺在雪白的房间里,胸口处正源源不断往外冒着鲜血,她疯狂地摇晃儿子,哭着喊着他的名字,可是小小的人儿一动不动,就跟死了一样,什么反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