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我天真的以为我们能够冲破剧情的桎梏,就像慕初求婚时对我说的——阿凝,嫁给我!我只想给你,从校服到婚纱的完美爱情。
惊羡了旁人无数,无数人惊呼这简直是恋爱的顶级天花板:青梅竹马,名校毕业,家世相当还如此俊美深情的男人谁不想拥有?
当时同校的同学们简直是磕疯了,并把他们当成了校园的模范情侣。
而慕初对我的偏爱也确实是明目张胆,简直到了恋爱脑的程度。十句话里有八句不离我。
他的朋友们都看不下去了,打趣他以后绝对是个妻管严。
他却骄傲得抬起头颅,“妻管严怎么了?你们不知道男人最优秀的品质就是妻管严吗?我就乐意被我的阿凝管着,你们想有人管还没人管呢。”
那嘚瑟的语气仿佛是干了件什么不得了的大事,惹得他的朋友纷纷直言要跟他这种没出息的家伙绝交。
即使我的心是石头做的,也被他捂化了。
我这个人一向就是这样,他对我好一分,我便还他一分,他若对我有十分好,我便为他倾其所有。
所以我清晰地感受到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陷落的不只有慕初。
初日的大雪中,我们在路灯下接吻了,簌簌的细雪落到我们的头上,肩膀上,落到男孩细长秀气的睫毛上。
我悄悄睁开了眼,铭刻着他此刻庄重又虔诚的姿态。
我能感受到,他弯腰低头的吻,是颤抖的,珍视的,甚至有些小心翼翼。
我像是泡在蜜罐里似的,大冬天的喝了一整瓶蜜水,甜的心口发麻。
大哥宋言看不惯我笑得像个傻子一样,嘲讽道,“差不多得了,也不知道慕初那小子给你灌什么迷魂汤了。”
我回怼道,“单身狗懂什么?”
“好好好,我不懂。”宋言突然坐直了身子,“认定他了?”
“嗯,除了他,不会有别人了。”我答得信誓旦旦。
宋言又没骨头似的软在了沙发上,“那可说不好,以后的事情,谁说得准呢?”
“你真能保证慕初那小子以后能一辈子对你好?万一他爱上别的女人呢?”
我简直想拿起旁边的抱枕捂死宋言算了,这是亲哥说的话吗?
“那我也认了。”我瞪他一眼。
“但你要是再把这种三心二意,始乱终弃的假设往我家宝宝身上套,掐死你!”我警告的看着他,恶狠狠的说。
宋言耸了耸肩,倒是没再说什么。
我却是被他的话气得一晚上睡不着。
并不是真的怕慕初爱上别的女人,而是苏梨这个女人太特殊了。
我观察了她一段时间,发现这个女人着实是有些玄学在身上的,好像任何匪夷所思的事发生在她身上就很理所当然。
我可不希望给自己的婚姻埋下隐患,例如出现什么总裁醉酒,女主误闯入房中,一夜情后女主带娃跑路的剧情。
虽然我觉得这种剧情很扯淡,毕竟保镖是死的吗?这么个大活人进入总裁的房间发现不了。
但保险起见,我还是去见了苏梨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