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找上了门来。
心竹冷笑,扯过门厅后的长鞭缠在腰上,带着青竹出去了。
村长和几位叔伯已是站在了门外。
心竹给几位长辈见礼后便淡淡的看着眼前所谓的大伯。
之间这男人身后出来一婆子,几步上前就抓住了心竹的手臂开始哭嚎。
“我可怜的小叔啊你走的早,也不传个信与我们!让这几个孩子受了这么多的苦啊,我可怜的侄子侄女啊。”
心竹一个眼神,哑婆王婆迅速将人从心竹身前拨开,阻在一旁。
心竹拿出帕子轻轻拍打着自己的衣裙,声音颇为冷淡,“我花了五十两置办的新衣,你那爪子,呵,弄坏了赔得起吗?”
看着前面脸色变了又变的所谓的大伯和伯娘,也没给几人开口的机会,眼神锐利透着寒意,“自我出生便没听说过我爹有任何的亲戚,你说你是我大伯你便是我大伯?那为何这十几年不见来往?为何村中人也没有见过你们?乱攀附,我是会告到县衙去的。即使你是我爹的兄长,这么多年不来往,我爹也没提起过,怕是十几年前也早已断了亲的吧,怎么,来这一趟是鸠占鹊巢,还是要占些便宜?”
那婆子一看没便宜占,索性就开始坐在地上撒泼打滚,又哭又唱,指责李家姑娘不孝。
心竹也不恼,就站在那看戏。
等看够了,心竹淡淡的眸子扫向两人,又想到了什么,莞尔一笑,“来人!”
宋财一个闪身到了主子跟前,“主子!”
“来几个人,将这两人带上,送去官府报官!”
宋财还没来得及回答,便被人打断了。
“送什么官府,交给我便是了!本官倒要看看,是谁敢在本官岳家闹事!”
只见一身锦衣的聂锋带着几个兵卒疾步走来。
那李大伯娘看到有官兵来了,吓的没了声音,哆哆嗦嗦站了起来,二人看了看掩在人群中的大儿子李文书,也没敢说话,互相搀扶着跑了。
心竹顺着二人的眼光看到了躲在人群中的二十岁的男子,心下了然。
她慢慢走近,人群自动拨开,李文书撒丫子便想跑,心竹解下腰间的长鞭,一鞭子将人抽到了地上,这还不解气,又一鞭将人抽了有两米远。
李文书是敢怒不敢言,从地上爬起忍着身上的疼痛也不敢抬头看便飞快的跑了。
众人看的是目瞪口呆,也是没想到李家姑娘的功夫这么好,也这么......凶悍。
村长伯最先反应过来,咳嗽两声,招呼众人回去吃饭。
李心竹站在原地,看着人离去的背影,攥着长鞭,内心着实有些憋气,妈的姐仨人快饿死的时候你们在哪呢!
青竹走到长姐身边,拿走长姐手里的长鞭接过,看着已经攥红了的手掌,眼泪啪嗒啪嗒的掉。
“哭什么,再难再苦,咱们已经熬过来了。”
看着还在啪嗒啪嗒掉眼泪的青竹,心竹点点青竹的额头取笑道,“下次他们再来你去打的他们满地找牙,你的功夫可比长姐强多了。”
青竹重重点头,终于破涕为笑。
找了个借口将人支走,“姐想喝些糖水,你帮姐做些去吧。”
青竹看长姐并无异样,点点头,带着明月做去了。
聂锋吩咐完手下前去调查便也走进心竹,竟直接胆大的牵过心竹的手,小心摸撒着心竹的手掌,“手疼吗,下次我来,别伤到了自己。”
头一次被人这样呵护,心竹有些想笑。
抽出手掌,转身便走,她知道男人会跟上,“有啥好矫情的,弟妹都被我养大了,揍个把人算什么。”
聂锋嘴角抽了抽,媳妇非常凶悍,说揍个把人没什么,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几个小子在西院喝的四仰八叉的,心竹早先就吩咐几家的小厮守好门,所以这事青松并不知情。
聂锋的手下回来的出奇的快,话说这李家大儿子读书不成却常年混迹于青楼赌坊,李家大房已经被败的差不多了,偶然间听说这李青松考上秀才的事,回家跟李大提了一嘴,李大回忆半天想起这李青松怕是自己那短命弟弟的儿子,一家人一合计便讹上了李家。
后来的事情便都知道了,管家递过赏银,心竹吩咐置桌席面犒劳下众人。
聂锋点头众人才接过。
后来这李家大房也没再来闹什么幺蛾子,主要也不敢。
晚上的菜饭很是丰盛,俱是心竹的手艺,来帮厨的都已经忙完回去了。
心竹又置了一大桌的席面,几个小子也都醒酒起来了。
也是十个菜,众人对心竹的手艺那是赞不绝口,除了已经知晓事情坐在一旁兀自生闷气的青松有些食不知味。
心竹也没管,孩子长大了,万事需要自己去考虑。
晚上的时候她去西院给几个小子送些糖水,一进门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