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忆里,红舞的样子越发的模糊,好似我也从来没仔细关注过那女子,但不知什么原因,一下子想起了我生活里还有这么一号人,许是人家太过璀璨耀眼,我一时顺便记下了,也是不无可能。
这几日各自都忙的不亦乐乎,就是折腾,玩着那些自己想的挑战游戏,而我也乐得参与其中,各自都克制自己的本事儿,不借助外挂,老老实实以凡人之躯一一尝试,讲真,还真有那么个小学生之王,能把那一项项挑战游戏巧妙快速的拿下,这玩王真的有点本事的,别看他眼神不好,但玩这方面,还真没人能与其比肩。
在这样的搭伙过日子的几天很快便消遣过去了,釉婗妈妈也是在快要到除夕前几天抵达了这里,应玩王邀约,这里离三亚也不是太远,待阿姨坐定了天吧,便决定自驾去三亚过年,此一行人无非我们五人组和釉婗母女,搭个七座的商务车便可,此去不过几百公里,请人带路,一路下来不过十小时便到达目的地。
玩王本意也是去跑海滩看看美女,就便泡泡温泉,顺便避一下寒,找找初夏的感觉,倒也是个好提议,咱一行人到地方是玩王在这边购置的一处海景房,不得不说这小子属实会享受,而且多金,很难想象这么点大的人能有这么多资金,不由让釉婗妈这样的公司老总都有点惊讶。但毕竟内陆的经济发展跟不上东部和南部沿海城市呀,那群纨绔真的不晓得是如何挥霍了!
我也是第一回细细观赏下这与天空一色的海,穿上短膀褂子和短裤,配上个人字拖,属实休闲,晚上跑夜市搓了一顿丰盛的海鲜宴,不得不说真的很舒服,这里的口味和在内陆和军区简直不一样,人们靠海吃海,花样众多,五花八门的,十分惬意。
晚上把釉婗和阿姨送回住处,这玩王捣鼓几人去泡泡温泉,说真,泡温泉我们几人都没享受过,这小子倒是极力推荐,不去白不去,几人便商定去一试,不得不说真的浑身舒畅,好像每个汗毛都张开了似的,伴随露天的晚风,已经把各自泡的微醺起来,玩王这小子不老实,想到隔壁混浴试试运气,可惜,天太晚了,一人没有,惺惺回来,独自惆怅。
泡的有点时间长了,那小子说也不能泡太久,便把我们几人拉到雅间躺下,叫了几个按摩技师,给各人安排上。等各人因为舒服而浅浅睡下时,便又忘了时间,半夜也没人来叨扰我们几个,许是玩王已经加了钟,准备咱几个今晚就睡这儿了。
见我起夜,那玩王也跟了过来,我半夜一醒便就无法安睡,到门口石阶上坐下,那小子也没回去睡下,与我二人怅惘未来。
玩王戏谑,表示我也真的是太悠闲了,完全没有进取心可不行,再有三年,就要去赴生死约,岂能如此虚度光阴。
其实我也真的没敢掉以轻心,每日都有精进自己的论战术,只是苦于无实战,均在沙盘上操练,倒也只能勉强事倍功半。那小子倒是不以为意,他不是说我的学习的问题,而是和那异世小丫头釉婗处的太过暧昧了,这本就不应是我这个时候该去考虑的事儿,当下只有两个选择,一、砥砺奋进,积极赴约。二、从容隐世,放任自流。这二者均是我所需抉择的,那玩王平日没心没肺的,这会儿倒是一针见血的给予我如此忠告。
他直言:当下需五王积极参与到异世的战斗中去,多变于异世已有近二十年的根系在此,不能因战乱切断种种关联,而五王恰巧也可以置身其中,那釉婗便是有其母规劝不用上前沿战事,便可隔断你二人羁绊,不失为一种好的方法。当今天下战乱,与以往不同,其规模之大,形势之怪,已无法用常理去解释,因而我王若能扶摇其中,便可迎刃而解。
听君一席话,却言中我内心矛盾,这玩王虽与我分离数载,但把我心思都摸得一清二楚,知晓我担心误了那异世女子前程,便给我如此规划,我倒能悉心接受,异世战乱我看在眼里,确实也可助其一臂之力,这阵仗属实怪异,而多变于此多年的根系表明这也会是一次不同寻常的战役,而我,就是被放在天秤上需要押宝的主儿了。
几近陷入沉思,月明星稀,晚风吹在身上多少有点料峭,见侍者递来铺被盖于腹上,以肘为枕寝靠于中庭石阶,寒意稍减,但心中明亮,我注定是要赴约,这是万众瞩目的事情,而一旦隐于异世,我自身也放心不下母国前途安危,这极自私的想法转瞬即逝,不敢深入,而今众人与我周遭,一方面照应我,二方面也是众望所托,岂能所托非人。
心里已有了主意,那玩王也是就寝入眠,一点不带含糊,看他有点微鼾,许是睡姿不雅所致,一时便就难能入眠,仔细端倪这小子确实就和我无二样,心想他若与我合二为一,能不能迸发出猛龙真气,但转念一想,这也是一个个体,岂能剥夺一人之思想,去做他本无心去做之事儿。
后半夜,刮起了点风,怕那小子着了凉,将身上的猛龙护体共享传输到他身上,自己裹紧了被子,倒也能挨到天亮,侍者也是又送来一些铺被,倒是尤为体贴。
不知何时已经天亮,许是我也睡了一段时间,再起来时,那玩王十分欣喜,说这龙衣着于身上,确实风雨不愁,心想也想弄一套,但转念一想,得到就得付出一定的代价,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