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值冬季,内陆的冬天是干燥的,好些日子没见雨,一旦又降温,估计就是雪。釉婗起床后看向窗外,瑟瑟的街道,阵阵的冷风,好在内陆是干冷,咱呆的东部,一直都是湿冷,夹杂的雨的雪,空气中异常的冷,回到内陆这边到处都是供暖设备,不出门倒是影响不大。这室内和室外是两个世界,昨天还是阳光普照,今儿又平添了几分萧条。
趁着釉婗去洗漱,我赶忙拾落了下这乱糟糟的床,怕是军校的后遗症,见不到不整洁。随后播了通电话给二哥,却才不在服务区,估计能不在异世,也不着多想。这样看来在异世也没了啥依靠,一时不知寻谁,可以解乏。
釉婗洗漱好了,我也收拾了下自己仪表,裹上点厚衣物便下去吃点自助早餐,不说旁的,咱这生物钟已经定型了,早起早睡,一天三顿少不了,在军校怕咱发育不良,那食堂管理的是有板有眼的,不论男女,都要严格按照营养餐来,还不给剩,说真话,剩下饭都觉着丢人,故而把个个养的都格外的壮,好在平日消耗也大,都发育的在各自该有都地方。
自助餐厅确实琳琅满目,釉婗喜欢吃些的东西我也顺着拿,见到些稀奇的也是拿着先,一套拿好,能惊呆了路人,说真这自助早餐放常人来看却才也就是填个温暖,到我俩这儿怕是想吃回住宿费。不得不说早餐的牛奶燕麦粥不错,贪喝了两碗,那打饭的姐姐能是看到我这帅模子,也顾不得形象,以为我是什么偶像练习生呢,就差忝我身上了。好在咱没戴上墨镜口罩,不然可真有点那模样。
吃完早餐,确定家里没人,旁处也没落,釉婗提议去看看西部的军区大院,看看有没有熟人,其实这边的军区大院已经荒废了,放十年前,国家军队中坚力量集中,现在分化在各个城镇,各个区域都有,总军区都是新生力量,那些干部级的早都分派别处了,军区院子也就荒废了,而今再去看看也就是寻个思念。
打的到这处老院子,周遭都是要拆,很多用了能有三十年的高层也是拆迁规划之一,这一片都要拆除了,军区大院还有个老人在看守,釉婗倒是认识这人,已经是退役多年的老干部了,怀旧,这些年一直在这老地方,寻找着点点滴滴的记忆,在半废墟的楼洞里,回首下往事,不时的有些想捡回记忆的远行人回来,便可一道叙叙旧。
那大爷恐能是老眼昏花了,顺着釉婗这条线,一下记得些什么,说我是不是那冷家儿子,小剑,一股脑的说了好多釉婗几个孩子幼年时候的故事,这院子破败却在这回忆中平添了些许生机。我也不是扫兴的人,见那丫头爱听,我也权当是那人口中的冷小剑了。
摸索着的楼道是记忆,人奇怪的便是纵使时隔多年,一旦回到那久别之地,一瞬间便能爆发出若干记忆火花,很快的釉婗找到了当年她家居住的老房子,不得不说国家分配的已经很人性化了,一个两室的小房,厨房在走道里,延伸不远处是公用的洗漱台,三楼和四楼分别是男厕和女厕,有点军校宿舍的意思,但这又是更多的是给了这些长期驻扎的老军人的一个小家,格外温馨。屋内的陈设早已破败,许是釉婗他们搬离后又有旁人入住了一段时间,抹去的只是曾经居住的痕迹罢了,但一样能看见的是墙上一个个双面胶和洋钉的痕迹还在,恐怕能是那受到嘉奖的奖状或是锦旗一类的痕迹,说不上是釉婗的还是他爸爸的,也不做考究。
蓦然的一声巨响,天空好似被什么划开一道口子,光,一直照射到我们各自的眼里,久久不能反应过来,待灯光消散,热闹的是防空警报拉响了,这几十年,国家一直致力于建设防空设施,在老爷子带领下我们在军区大院负三层的人防停车坪坐下来了。老人家晓得出大问题了,但又不敢多说什么,久久坐定,此刻陆续的又有些闲散的路人摸索着进了这就近的防空洞。防空警报一直在鸣叫,在这负三层依稀可以听得切实。
西部出了大岔子,反动军队已经开始行动了,目标是内陆区域,人口基数较少的地方先行打击,实现区域管制后设立基地,这是我脑海里勾勒的情况。但历史上确实在西部起源的国家也是较多,给到一定时间的养精蓄锐,确实可以颠覆一个庞大的国家。
地下室,一点信号也没有,防空警报一直不解除,咱也不敢贸然上去看看什么情况。警报响了能有个把钟头,之后又断断续续的来了几声。之后便没了动静,这地下的几个人也还是不敢上去看看,我心里有数,安排好釉婗在这儿等我,我先行上去看看。釉婗有点担心我,我给她一个安心的手势,咱确实不怕,能弄伤我的导弹还没发明出来呢!爬上去一看,啥也没发生,就是空气中弥漫着灼烧单和镁粉燃烧后的浓烟罢了,小心的推测,恐怕是国家害怕突然的空袭,给到人民一次自我的紧急训练,顺便看看防空洞的社区运用能力,是一次完全没有通知的紧急行动,可以说真的吓死个人儿奥。
回到防空洞,把一众人带到空旷地,这会儿浓烟已经快要散尽,就这样街道上也是无一人在,其实不用统计数据出来,各个干道的防空设施都是完美的,就这组织能力,这社区就干的究极漂亮。
在地下等解除防空的讯息,看了下时间已经过去了快要6个小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