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过来已经夕阳西下了,不少已经醒来的学员一早的围在篝火旁,这地界空旷,倒是可以起火,但事后仍然需要值守人员在这儿将那野火去尽,再蹲守几日,以防野火复生。
通过一个个趣味的游戏挑选了三五人成小队,留守驻地,其余人摸着半夜往山腰的盘山公路行军,那边早已停好了运人的军用车,个个搭上去便回到了学院。
这安班次的分配各自入自己的宿舍收拾,其实还没坐稳屁股的学员,都还没来得及摆放好各自的用品就进行了这次实训,归来后首要任务就是查禁品。这零食什么的倒是可以有,但是电子设备需要统一管制了,这在第二学年不乏要人感到多少有点不舒服。其实按照第一年末的选拔,我们已经准备成编制军人了,只是因为年龄不够,故而还没名分,但目前种种规划都是奔着那方面去了,倒也多了几分严肃。
学院分调走了部分学员,余下的学员人数应该在六百多人,在这六百人里将有一部分投入到精尖部队去,余下多数会安各自擅长投入到各自选择的部门去,所以在这个学院里,虽然是一个小队的,但是上的课都不是一致的,在各自的岗位上都有各自的项目要去专精,而我这种就属于是战略学,作为分工,釉婗被分派到了技战术一门,主要就是在战略中打策应的一门。
每天的生活就是固定的课程,我这边倒是把各个年代的战争的重大战役战略部署都研习了一遍,但现代的战争根本就没有大规模的军事实战,多是小规模的地区战役,而且都是以登陆战为主,打击首脑是为要,一击致命,还从来没有大规模的纵深战役,现代作战的模式谁都没个底,不晓得谁的模式才是真正有话语权的。
半年的课程下来,我们也被关了能有半年,小道消息是外边仗已经蔓延到了中欧,上面已经加急派出数支维和部队打边缘策应,但战火一直在蔓延,当地的民众也无太多的名族情绪,这个世界已经没落到毫无民族尊严可言,文化深入不到人心,便就没了那么多的留恋,谁做元首只要对民众的生活不产生影响,那又管的着那么多嘛!
这硝烟已经弥漫了整个中欧大陆,一切来的好似都越发的迅速,没有那么多的抵抗便能收服一个城池,一个国家,一群组织,一国民众,这很不合理,我难以想象这现代的战争会是这样,但这其中的猫腻或许只有正面交锋,才能得知一二。随着Y国元首的紧急出逃,联合国是不能再轻视这揽子势力了,M国先后派出多支陆战队援以海陆空三军进行登陆打击,每次登陆之前都是先火力压制,而后陆战队才去打扫战场,离奇的是陆战队登陆后敌军竟掩藏的极好,竟无任何伤亡,连续打退了数拨援军。这下弄得各援助的维和部队全部只火力压制,进行空袭,但收效甚微,敌军打击空军的效率也是极高,在无端损失数十架战机后,各国再不轻易出动,生怕赔了夫人又折兵。
纵观历史,联军打的漂亮仗确实不多,这些年全是各搞各的,可谓聚是一坨屎,散是满天星。各国不敢贸然行事了,这给了反动军队有了很大的喘气空间,在欧洲这块土地上不乏有轻易放弃的国家,当初F国在二战期间为了减少战损,举国投降,做了D国的不二狗腿,提供人力物力,时过境迁,再撩了百年过来,不见其有何长进,还是那丢盔弃甲的本性,Y国也是属实的纸老虎,历史仍然在重演。再看不下去这小道消息,看多了都是无用,现在需要的是国与国之间先做好攻略,再出动是为一种当需之策。
学院里弥漫着一种紧张的气氛,其实这些学员多数是军人后代,多少知道些当今局势,但是教员们的意思还是要我们这些生瓜弹子先做好自己本职工作,再去考虑那些大人们应该去考虑的事情。釉婗见到我也是一反常态的兴高采烈,多了几分愁容。不得不说,釉婗父亲一直都在外做维和事业,这次作战恐怕也在一线,虽然没得任何消息送回来,但这战争局势不得不然人嚼着担忧。
我加以安慰了下这丫头,她那表情属实要人想要怜惜,她那一众姐妹也是不知人间烟火事儿的聊着这无可厚非的热闻,丝毫不看看这空气中的紧张气氛。
在这座学院,隔三差五的会有教员被调动走,在这剩余的半个学年下来,已经不知走了多少教员,我们的消息是闭塞的,得不到一手消息,或许是学院不想我们知道的太多,只教我们该知道的东西,多的就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我们与外界失了联系,下半年基本没有任何的机会可以联络外界,学院把公网也全部掐断,我们没有电子设备,有也在这山区没有信号,那专精的能人悄悄摸出当日没被查到的袖珍手机,却也不过是没了通讯的玩物罢了。我们被学院强行隔离了。这第二年全是理论课,实践变少了,教员的流失导致小课变大课上,每天都是动员课,理论课,留守的教员不吱一声画外事儿,只聊圣贤书。
眼看学期即将期满,本来是应该各自鸟兽散,各自回家,年终没得任何的评选考核政策,也没有再规划下学年的教学计划,仿佛让这么一群人回去社会,暂时不用返校一般,但当务之急是取得与外界的联系,一众学员各自回家要紧。我本来不想回西部的,但又担心釉婗一人,便打算先陪这丫头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