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半夜想要起来喂下宝宝,待自己想爬起来,且看到一熟悉身影已抢先去伺候这孩子,本以为是釉婗,但又觉着不像,再待定睛一看,竟是那蓝魔抱起那孩子就拔门而出,许是以为我和二哥已经熟睡,便就自顾自的要走远了,岂料这家伙刚抱着孩子出了里屋,我那二哥便警觉的尾随上去,我也不敢再作没事人似的,便就一并追了出去。
出了门外,因是外边天寒,再加各自都有点酒意,囫囵的一通在腹中,根本不能炼化气力穿梭。那蓝魔更是不敢裹着孩子速跑,担心能将那孩子折腾出啥来。
那蓝魔跑到绝处,被我与二哥成犄角之势合围。谁能想到这小子竟能半夜来偷娃来了。再听二哥言说:你这丫头,见你来喝酒作乐,生得如此坏心,将我那待哺小儿寒天冻地的裹挟出来,问过我这当爸爸的吗?
这二哥言说的丫头我是懵了呀,这袁遥竟是化身?在看向二哥,仿若就是觉着这蓝魔就是这模样一般,那这丫头一说从何而来嘛?
那蓝魔倒是不闭塞,谈吐而出:我魔族近些年是阴盛阳衰,机要核心圈子都是女子,你幻天下本是来与我姐姐白魔结合,本是一段好姻缘,哪晓得你竟耐不住寂寞,成不了大事业,独自跑出来过那逍遥散人之勾当?而今我魔族喜获世子,你却执意带走我小侄,我魔族岂可轻易罢手?
从这字里行间可以听得,那蓝魔果真是个女子呀!但我岂能料到这和我们同宿几百个日夜的小大哥居然是个丫头?那这丫头为何要女作男装的在我身边旋斡呢?我不得而知,但见今日之事,确是积谋已久!
再听得二哥说到:这是我幻家子嗣,虽由那白魔体内演化而来,但改变不了归化祖训之说,成就一小魔头,可不是我幻家孩子的归宿!也怪我识人不深,着了那女魔头的道了,毁了我清白之躯,恨呐,背我祖训,毁我清白,实属不该!
听着二哥这话,好似有点得便宜卖乖之嫌,我几经感觉脸红,但这不羁的灵魂,正是我二哥本二呀!
又听那二哥续说:且不谈旁话,白魔自己不来要孩子,早些日子便派你来地球缠上了我五弟,你们恐怕醉翁之意不在酒咯?
蓝魔不作辩解,但去路已然被劫,只得拱手让出这孩子,以求全身而退,本来是想再细细了解下魔族的动向,但蓝魔已然去意已决,二哥也不再横加阻拦,自在一边饶了一出路,放得那蓝发女子离开,月光洒在了这黑色的巷子,抬眼望去,正碰上那小魔头回眸一视,夹杂着几份寒意与无奈。再无言的几秒里,就不再能寻得那丫头的身影。
这外边冰天雪地的,不是久留之地,拖上二哥便往家寻,怀中的宝宝至始至终未吭一声,回房把门揠紧,正要多问二哥,却再也不能叫醒一个假寐之人,便作罢,一切等他愿意讲了再说吧。
这日子就像流水,釉婗一家准备好了过了年三十就要去走亲访友,而我和二哥也是打定主意不能搅扰人家,便寻了个借口自己出去单过。这也落得许多清净,二哥和我在一起基本都是话少的,亦或者完全不愿和我交流,怕我问出啥来,我倒也少了几分好奇,只觉得其中有些许奥秘,只是不再愿意往里去专,索性得过且过了。
我唯独难能理解的事情,也问不出来个所以了,作罢!这边约上占家的占东溪和那闵戚一起过这个团圆年,再一个奇怪的事儿发生了,一个和我这一生息息相关的人冒了出来,北风的世子北风珏,在我多变极其机密的条件下,这小子,居然知道我在地球,而且还寻上了我,我却才从小到大都未和这大小伙子生分过,在北风我妈妈那里算,这小子和我也算是血亲了。
对于他能在地球寻得我,其实这也不是什么难事,这小子很多年来都很向往和我结交,虽然我和他同出一族,但毕竟他是姨妈领养的孩子,多少心中有块心结,要说北风一族的延续要一个孤儿来传承,恐怕不得服众。但在北风,北风怜和我姥姥有着绝对的话语权,这孩子倒没受过什么苦,继承权也是顺理成章的落在他的头上了。
他总爱一口一个铭神的叫着我,要我几次都能不好意思,但对于占东溪和闵戚来说,他们习惯叫我幻瑞,这名字转换间,我倒不觉得有什么奇怪。
其实说来也奇怪,我们谁也不能晓得北风珏的具体岁数,只是因为他被我姨妈抬出来的时间迟些,我便一直自觉着比珏虚长一些,其实说不准我这珏弟弟要长我一些也可能,谁还能弄清楚这里面的事儿呢?
好奇怪的是,我妈妈离奇去世的那年,我这珏弟弟就被抬上了北风世子的位置,那时候他恐怕已经记事了,但姨妈也是权利转化下,刚刚步入权利核心,所以这小子在学院时,便总爱与我相交,许是我百无禁忌,便从未排斥过我这说不上亲不亲的兄弟了。
这边的占东溪已经在学院立足了,闵戚倒是不温不火,只是想要研究一下这地球的新式技术,每日和我那大哥研讨,没事便听这小子传来大哥的丝丝消息,不觉有点感伤。
大哥自认了这黑锅,恐是担心我责怪,便一直未来地球与我攀谈。再者,我来地球本是绝密,不能因为他的频繁往来暴露了我的位置,而今这珏弟弟突然出现,我已然明确了我的位置的暴露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