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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干吗?”

张阳望一点没有始作俑者的心虚,反而微笑问:“都听到了什么?”

“该听的都听到了。”杨连夏如实开口,眯了一会儿被问,反而没有刚听到的心情起伏,毫无波澜说:“你挺有心眼的。”

心眼有时可以是褒义也可以是贬义,但杨连夏讲出就带着调侃意思,自然是后面的,张阳望接受这句话放在他身上,反问道:“以前觉得我是什么样的?”

杨连夏仔细思考后,认真道:“和你读书时表现出来的那样,连续三年拿到市三好学生,学校里没有一个老师不喜欢你,经常可以在办公室听到他们讨论你的成绩,永远都是夸奖没有批评。”

杨连夏和张阳望很多时候就是两个极端,前者要么时好时坏,后者就是一直稳定发挥,所以许多时候杨连夏也会成为一个反面例子在班级中。

“看,我就说有你,都提前和你打过招呼,不要留长头发,你还不相信,现在后悔了吧,给你剪到肩膀下面。”姚远又心疼减掉的头发,又对这件事发生在杨连夏身上而幸灾乐祸,说好了不要留长发,结果不去剪,这不就被主任带过去帮她剪了嘛。

杨连夏生无可恋移开姚远后背,仰头愤怒道:“学校老师真的是太闲了,留长头发是我自己的事情,而且我这才到腰上面一点就说太长了,那干脆剃光头好了,头发长短都要管,烦人。”

姚远摸着她的短发,乐呵道:“其实吧,现在这样也挺顺眼的,毕竟我在旁边风不会把头发刮到我脸上,解决了我的一大难事。”

“别说了,让我一个人安静,不然没有明天。”杨连夏懊悔道,其实也没那么难接受,不过剪之前害怕,剪完没多久欣然接受,这变化的转变只花了半个小时。

杨连夏是令大部分老师头大的一名学生,虽然成绩稳定,但不服管是真的,青春期的叛逆学生们做出的事情很难令人理解,就像她时而正常,时而不正常,让刘老师为此头大。

“杨连夏,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前两天月考刚刚拿了高分,现在又跑去学校小亭子里坐,一个高二的跑去高三教学楼干什么?有你认识的人吗?”刘老师抓着毛笔的手松开,实在是无可奈何,调皮和开朗就不应该同时放到一个人身上,前两天学校栏杆那里有卖糖葫芦,别人都知道不买,就她嘴馋买了好几根回教室。

这些极小的事情成为杨连夏学生时期的快乐源泉,是刘老师操心的开始。

“杨连夏,最快乐的是你和我说话,每一天都是。”

陷入回忆的张阳望淡然开口,在他淡定的面孔下,内心会悄悄期待喜欢的女孩转身和他说话有交集,可每次他回复的都很少,懦弱的心理让他不敢多说,表现出来就不是那么平易近人。

杨连夏扯着嘴角笑了笑,“每次找你之前,都会寻找语言,现在想来都是没话找话,有一次被你的表情后退,那一天都没再找你。”

阳光洒入教室,让杨连夏睁不开眼睛,埋头苦写试卷的她,听见操场杨林的说话声,立马停笔仰头看向教室门口,见到的是面无表情的张阳望。

虽说平时不讲话,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但那一天的他总有些不对劲,传递卷子碰不到,只好落在桌面,周围人的问题被他拒绝,从来不会在学习上拒绝,头一回婉拒所有人 。

杨连夏很古灵精怪,身边人情绪的不对劲,会很快的发现,所以那天很聪明的没有主动和张阳望的说话,而后面的人还是在期待,不知自己的脸色吓到她。

“这个家不欢迎你,以后放假都不要给我回来,赶紧滚。”

张阳望看着被丢在地面满是灰尘的书包,弯腰拎起来,右手掌心熟练地拍打,直到灰重新回到地面。

里面的欢笑声再次出现,女人刚才的发火好似不存在,又和和气气地打麻将,刚才输钱辱骂的好像不是她。

书包变成单肩包,背在张阳望肩膀上看似小了许多,是他长大了,书包没有变化。

张阳望始终不会明白为什么他会遭到这些麻省和不喜欢,到现在也不懂,过去会钻死脑筋思考,如今不再去想。

杨连夏从前认为每一个父母都会特别喜欢自己的孩子,直到张阳望家庭的故事传到她耳边,杨林、徐双或者他自己,都表面提及这些不好的过去,才真的明白不是所有人都有心。

“逃离了也好,最起码有了新的生活和开始。”杨连夏轻声道,幸运自己出生在美满和谐的家庭,也惋惜张阳望不应该生在那样的家庭,不应该是那个女人的儿子。

上天就好像把两人牵引,看不见的两人在L市烈士陵园相逢,让杨连夏了解最真实的他,也将痛苦讲出。

仰望天空,杨连夏叹了口气,沉重的回忆是许多人都避及,唯独张阳望不在乎地讲出,又会是怎样的死心让他不再回到S市,那座对他来说的一座伤心城市。

“你看到星星了吗?”杨连夏指着被云朵遮盖住,浅到努力睁大眼睛朝着一个方位才能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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