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像是着着了火一样滚烫,不知从何处而来的麻痒,似要将她吞噬,她整个人像是一叶浮萍,随着潮水四处飘荡,怎么也靠不到岸。
“嗯……”她忍不住叹息了一声。
李玄夜将她更搂紧了一些。
她的身子是那么的娇弱,却又那么敏感。
他终于想明白一个事实,大婚之夜他能成功,除了她身上的毒药在作祟,未尝不是有她的隐忍。
越想就越有些后悔,那手指也越发的温柔,小心翼翼地引领着她,直到怀里人的身体越来越软,他才轻柔而缓慢地进入。
“啊……”才进去一半,怀里人忽然就嘤咛了一声。
他只觉得浑身的血都燥热了起来,可仍是停了一下,柔声问:“疼吗?”
“不疼。”怀里人眼里荡漾着水光,又羞又怕的看着他,小声道:“撑。”
他低笑一声,缓缓动作了起来。
这朵娇花太需要呵护,他不敢太用力采摘。
只好强忍着性子,一点一点攻陷。
赵昔微半阖了眼睫,这个姿势太磨人,双腿被他分开环在他的腰间,艳丽风景只要她一低头就能看得清清楚楚。
偏他动作又极其温柔,让她一半清醒一半沉沦。
身体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羞得满脸通红,将脑袋抵在了他胸膛,死死地咬着唇瓣,不让自己发出那羞人的声音来。
“赵昔微。”李玄夜低哑地唤她,“不必害羞,叫出来我听听。”
一边说,还一边又撞了一下她。
她咬唇,愣是不肯发出一点声音来。
李玄夜忽然又明白了一个事实。
如果她是清醒状态,就十分害羞,怎么也不肯表露一点情欲。
不禁就有些怀念大婚夜……
他故意就停下了动作:“微儿,叫一声我听听。”
觉察到他在惩罚自己,怀里人就睁开了眼睛,却不敢正眼看他,只飞快的横了他一眼,还是一言不发。
李玄夜被这种不自知的娇媚给撩拨得几近失控,可为了以后的幸福着想,他还是忍住了,用耐力去磨她:“乖,叫一声。”
赵昔微身体绷直,可腰肢却被他禁锢住,只得难耐地低头抵在他胸口。
腿间忽然有一阵热流涌出,她的脸涨得更红了。
有了几次经验,她已经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难道,自己的身体竟然那么需要他吗?
她有她的骄傲和矜持,这种感觉让她慌乱和害怕,可越是慌乱害怕就越是渴望。
然而他却故意一动不动,似乎只为了看她失控放纵的样子。
又麻又酸的感觉自身体里传来,让她颤栗不止。
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忍不住落下了泪来。
李玄夜感觉到肩上一湿,抬头看去,就见小人儿梨花带雨的模样,那眼睛红红的,似是受了千万般的委屈,让人无法不去怜惜。
这般倔强要强的模样,却又这般的柔弱不堪,李玄夜哪里还再忍心跟她僵持,忙温柔地吻了吻她的脸颊,节奏沉缓地动作了起来。
怀里人还是没有出声,只是勾在他肩上的手腕越发的加重了力道。
他放开了胆子,开始一点一点加大了力度。
巨大的感觉如浪潮一般袭击而来,渐渐地有黏腻的水声响起,赵昔微理智渐渐地崩溃,哪里还有半分精神去思考?
只剩下呜呜咽咽地哀泣之声,整个人化作了一滩春水,只能任由他横冲直撞。
整个身子贴在他的胸膛,恨不得求他停下,却又恨不得要他快一点。
“李玄夜……”情到浓时,她带着颤音,眼泪汪汪地看着他。
“嗯。”他低喘了一声回望着她,目光炽热而坦荡,让她安心。
赵昔微全身香汗淋漓,整个人接近虚脱,再也无暇顾及什么礼仪教条,只半阖着眼睛伏在他肩膀。
“去洗个澡好不好?”他理了理她垂下来的青丝,柔声问道。
赵昔微和李玄夜都是极爱干净的人,云雨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沐浴更衣。
她红着脸,声音低低的:“可,我没有办法起身……”
李玄夜失笑,抱着她径直往净房而去。
大手托着她的臀部,裙摆晃动,就摸到了里面一片水迹。
他低声在她耳边笑道:“上面爱哭,下面也爱哭。”
赵昔微何曾听过这种让人脸红心跳的话,更何况还是这样由他抱着走过寝殿,左右都是宫女内侍,她又是恼又是羞,恨恨地一口就咬在了他肩头。
肩头一痛,李玄夜一掌就轻轻拍在她臀上,在她耳边磨牙:“看来是孤太温柔了,太子妃还有力气咬人。”
“……”赵昔微满脸通红,忙伏在他肩上再也不敢动作。
空气里飘散着若有似无的甜腻气息,守夜的宫女悄悄进来,轻手轻脚地将濡湿的被褥撤下,又抖开了干净的被褥铺上。
在听到太子那一声低笑时,就不由眼角飞快瞟了过去。
只见太子妃无力地趴在太子肩上,几缕散落的青丝垂在白皙的脖颈,质地轻薄的罗衣松松垮垮围在身上,露出了半个圆润白皙的肩膀。
不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