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魂魄,至于不得好死……只要活够了就无所谓呗。
“少说这些不吉利的。”女皇嗔怒,“你到底忠不忠又不是看你发多毒的誓,而是看你做了什么事……”
她哼了声,坐回龙椅悠悠的道:“比如说……当朕,不,大明的事情与丽的事情起了冲突,你该怎么做啊?”
高德讶然,女皇这是在问“朕与小丽落下河你该先救哪个”?
按理说他该毫不犹豫的回答“当然是国事为先”,乃至于“大义灭亲”,可在这事上他是怎么也违背不了自己的本心。
“大明之事与小丽之事怎么会有冲突?”高德试图敷衍过去,“不会的不会的,哪怕像现在这样,臣分身乏术,总也有两全之策。”
“不要打马虎眼!”女皇又拔高声调,“你到底把谁摆在最重要的位置上?朕……咳,大明,还是小丽?朕可是记得你说过……唔,是听丽转述的,忠诚不绝对,就是绝对不忠诚!”
“陛下这也是公私混淆啊。”高德还想分清楚,“公事自然是大明为先,私事……微臣又哪有资格说这个。”
“你还是在狡辩!”女皇不依不饶,“想把公私分清楚,那就是不想全身心为朕效劳!刚才还说粉身碎骨呢,你为大明粉身碎骨了,丽会高兴吗?”
“这……”高德无计可施,只好耍赖,“微臣只知小丽的体重,不知陛下有多重,又哪分得出谁轻谁重……”
“大胆!”轰隆一声,旁边上官晴拿书本砸桌子,“高侍中,你怎可在君前作如此亵语?还不快快叩头请罪!?”
咚咚咚一阵响,高德连叩九头。上官晴又替他救场了,不过逼着他磕头这必然是报复,他也只能满肚子苦水自己品了。
“好了,朕也不为己甚,”女皇此时才有了说正事的心情,“今日找你来,就是知道你搞了不少小动作,当面问问你的居心。朕刚才不过是试你,朕与丽好着呢,你若是不忠于丽不为她着想,她不怨你朕都要罚你!”
高德喘了口大气,又觉颇为不爽,合着你在这替你闺蜜考验我呢。
“所以朕也要替她问你点事情,”女皇的语气又变得不那么友好了。“汶州那边,那个叫紫绡的小姑娘与你是什么关系?”
“这个微臣早有报备,”高德暗道庆幸,此事他可是早就交过底的,当然后来的变化就没有细说了。“远坂总管也该知道,那是暗手血塔下属的姐妹会的幸存者。臣托兽戏班护送她们回汶州寻亲,借机在西岭寻找落脚之处。到了汶州,才有了后续之事,臣便顺水推舟,想出了以汶助松之策。”
“跟你没有特别的关系?”女皇狐疑,“真没有?”
“真没有,”高德很坦然,心念一动就进入紫绡身体把她当傀儡使用这种关系并不特别,而是特异。“臣与她没有特别的私人关系。”
“那个吕九眉呢?”女皇话头一转,还真是在替丽审查他呢,“据说她在你手下快活得很,你跟她不是有特别关系,她怎么会天天都如沐春风?”
不只是汶州那边,提督衙门里也有小人!
高德暗暗咬牙,面上却叫冤。“吕参将是个以事业为重的奇女子,臣取其所长令她尽展才华,她自然春风得意,又哪是与臣有私人关系呢?”
“是吗……”女皇依旧狐疑,“她怎么在你那就能尽展才华了?”
“这不是陛下睿眼识人吗?”高德很辛苦的忍着没用升调,“吕参将不是陛下钦点到微臣身边作微臣臂膀的么?”
女皇敲额头,“哎……都忘了这茬。”
“但总是不太对劲。”她敲敲书桌,“朕要把她招回来,你舍得不?”
“那是她的荣幸,微臣何谈舍不舍得。”高德叹气,“可她刚随船队去了扶桑,等她回来至少得三月之后的事了。”
“去了扶桑啊,”女皇居然显得轻松了些,“你也真舍得。”
她还没罢休:“对了你身边还有……”
刚说到这,远坂爱进来了,禀报说外面大批官员正等着觐见,是早就约好的。
“我怎么……”
女皇嘀咕,上官晴跟远坂爱同时咳嗽,高德还低着头,看不到她们之间的视线交互。
“好啦好啦,”女皇放弃似的叹道:“我知道啦。”
于是高德就这么被赶出了殿堂,也没什么后续,弄得他真是摸不着头脑。
急急招他进宫,就是替小丽审查他的忠诚?
“急着打断我干嘛!”
殿堂里,女皇又蓬蓬拍桌子,对远坂爱上官晴怒目而视。
“我还没问到他身边的那些灰豆芽呢?这家伙还真是让人不放心!”
高德要听到绝对会吐血,女皇还真就只是审查他对小丽的忠诚。
“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特别喜欢……你们明白的,就是没胸没屁股的。”
此时的女皇已然恢复了小丽声线,连说带比划,让上官晴揉额头远坂爱遮眼。
“陛下现在是陛下,”上官晴叹气,“不要走神了。”
“再不打断你,你怕是要把他留下来,变回丽跟他大被同眠了。”远坂爱咬牙切齿。“发情也得有点限度啊,我的小姐。”
“大被同眠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