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恢复那些植物人的意识吗？”安婧问。
“不行，我控制别人是基于在对方的脑中复制我的意识，而要做到这一点，我必须清空他们所有的意识。一旦成功，那些人的脑子对我来说就像是被永久买断的传说送点。”陈丽丽说。
“你是从什么时候知道这点的。”
“从周晴变成植物人后。”她木然地看着自己的手，仿佛在透过他们看到一条生命的消逝，“说实话，她是我第一个用过的身体，我没想到她会死。刘文平说我长得不够好看，我就给他他想要的。周晴……如果不是她也曾经用看垃圾一样的眼神看我，我不会选她的。”
【好家伙，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一枚】
【她37度的嘴怎么能说出这么冰冷的话】
虽然早就猜到了真相，但他们还是被这个女孩残忍的行为感到震撼。她明明知道自己的行为会导致受控者的死亡，却还是那么做了。不管她在这个过程中是否有过挣扎、犹豫、痛苦，她确实夺走了4条活生生的人命。
虽然但是，她这种为了自己利益不择手段的作风，倒是像极了安婧的一个故人。
“根据你附身沐清歌、刘文平的这两次的时间线，可以推断出，你需要和附身对象在一定的物理距离之内才能成功，对吗？”安婧问
陈丽丽：“是的。”
“最开始那些同学说的低血糖案件，也是你做的吗？”
“呃，是的。我不想让人看到我跟着沐清歌出门，所以手动延迟了一下他们的下课事件。那是一种群体控制能力。只不过，我的能力没有强到能够同时控制多个人，所以只是让教室里的人晕了几秒钟”她说。
后续，由于陈丽丽有过使用异常能力伤人的前科，安婧告诉了陈丽丽她所面临的处境：配合好基金会的收容工作，或者以蓄意谋杀罪名被警察带走。
事实上，第二个选项基本上不存在。如果陈丽丽拒绝配合他们的工作，她大概率会被从警察局后续移交给基金会。然而，如果是后者的情况，她会因为“不可控性强”这一点被终生□□在基金会的收容室里。
幸运的是，她似乎对基金会非常感兴趣。陈丽丽在听到如果配合基金会行动，有机会接触到有一些和她一样的异常物品后，便放弃了其他的挣扎举措。乖乖在配合他们录笔录的工作。
至于植物人事件的罪魁祸首——基金会让警察把刘文平“生前”的认罪陈词当作证据，从而保证陈丽丽不再因为案件而受到曝光。这也是陈丽丽能够接受基金会合作方案的其中一个条件。
*
工作结束，由于在收容过程中没有产生严重的人员伤亡，并且在安婧专业的工作态度中避开了基金会受到意识控制的可能性，这次的外勤活动被纳入到了安婧的绩效考评中。安婧简明扼要地写了的异常物能力记录，直接从系统中递交给了外围基地的研究员。
“那些研究员如果对陈丽丽的能力做测试的话，也得吃【大脑屏蔽器】吗？”
“估计不是，吃了的话没法认真思考吧？”阮萌说。
“安婧不是上次和陈丽丽沟通得挺顺畅的吗？”皇甫朝说。
“嗯? 她又不是正常人。”阮萌说。
安婧有些无语地听着队友对自己当面的编排。虽然他们三个人里并不是只有她能写出细节详实且格式正确的文档，但是作为队长，她不介意比自己的组员多付出一些。
“陈丽丽的能力需要和被控制者面对面才能生效，所以，只要研究人员不和她面对面沟通就行。”安婧说，”等到那群研究院研究出来怎么稳定利用她的能力，她就能恢复更大的自由。不过，研究她的实验员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阻力，毕竟这个丫头被道德观念束缚的程度低得惊人。”
至于为什么这么说，是因为基金会常年用E级人员做人体实验。所谓E级人员，指的是世界各地的死刑犯，并且是立刻执行的那种。
按理说，安婧作为基金会中拥有人权中的最底端的外勤工作者，是没有知道这些事情的权限的。然而，cn-48组之前去为一个B级异常勘察的时候，他们的上级——周女士直接给他们发配了5个E级人员小白鼠给他们“自由使用”。面对有很大概率危机生命的异常【万神殿】，安婧等人自然用了，并且是物尽其用。总的来说，□□基金会是一个奉信“秩序大于一切”的组织，也只有认同这种价值观的人，才能被选入组织内工作和进退。
【这样的组织，既要你泯灭人性又要你承受危险，他们去哪里找承受度这怎么高的员工啊。】
666给她甩了一个弹幕，用小手手指了指，期望她回答一下。
安婧：【大部分工作者是hr部门经过心理、社会关系考察后招入的。在招聘的时候，基金会会告知他们这个社会的真实运转规律，用他们最在意的东西做诱饵。想要钱的给钱，想要救治家人的给药。基金会掌握了太多正常社会没有的技术，它给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