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
苏靖一杯水泼到了沈晓峰脸上,怒声道:“圣上?你看看我是谁!”
沈娟下药的剂量不算大,被冷水一激,沈晓峰渐渐清醒,看到眼前的景象时明白是怎么回事。
他立马抱住苏靖的大腿,哭天抢地道:“侯爷您听我说,这件事真不是我故意为之,是婶婶她……她把我偷偷叫到房中,说大小姐苏颜即将出嫁,但那质子是个半身瘫痪的废物,成婚当日恐不能行人道之事,让我教教她,不然圣上指婚,若不能圆房,恐会牵连侯府,甚至是我们家。”
齐萍原本见沈晓峰把沈娟给那啥了,心里还发怵,但现在一听都是沈娟的错,立马挺直了腰杆,火气腾地一下就上来。
“好啊,沈娟,我儿还未娶妻,你算计他做这种肮脏事,是何居心?看我今天不撕烂你的嘴!”
齐萍正要冲上去,却被沈晓婉拦住,眼神示意她不要。
这件事说到底都是侯府的错,如果母亲安安静静的不闹,苏靖反而会为了堵住他们的嘴,给更多利益。
沈晓峰跪在地上不住求饶,把事情说得有理有据,苏靖也从原本的怀疑变成相信。
苏颜和苏娇站在房间的最外围,端的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吃瓜心态,如果不是条件不允许,苏颜真想来上一包恰恰瓜子。
床榻上的沈娟缓缓转醒,虽说刚才迷药劲儿没过,但恍惚中听到那些声音,还有自己同沈晓峰不整的衣衫。
她是个聪明的,自然能想到无非是,计划落空,偷鸡不成蚀把米,还被苏靖抓了个正着。
沈娟狠狠瞪向角落里的苏颜,却发现对方正朝自己做鬼脸。
娘的!
“夫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最好给本侯一个满意的解答。”忽然,耳边传来一道隐忍怒气达到顶峰的声音。
沈娟连忙从床上爬下来跪下。
“侯爷,真是冤枉啊!我今日来找颜姐儿,本是想跟她商议一下圣上指婚嫁妆的事,如今晓婉要从侯府出嫁,少不得要把她的嫁妆挪出去几样填补给表妹,我只是来问问颜姐儿愿不愿意,没承想人刚进来就昏了过去,然后……然后……呜呜呜。”
沈娟一番话把自己瞥得干干净净,却把沈晓峰卖了。
他当然不干,据理力争道:“婶婶你怎么能说谎,明明是你把我叫到房中说让我来苏颜房间行什么人道之事,如今怎么变成我和苏颜里应外合欺负你了!”
沈晓峰举起三根手指,对着天,“侯爷,我敢对天发誓没说半句假话,婶婶还偷偷给我下了药,自从喝了她房间里的水,我便神志不清,脑子里只有来大小姐院子这件事,请您明鉴!”
沈娟哭得更大声,“老爷,我们夫妻一起十多载,您宁愿相信外人,也不相信我吗?”
齐萍再也忍不住,破口大骂:“沈娟,你少在这骗人,明明是你陷害了我家晓峰,死不承认,不要脸的娼妇!”
一时间现场乱作一团,苏靖只觉得脑袋都要炸了,最终他忍不住怒吼出声。
“够了,都给我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