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
良久之后,优子说:“怪不得你从刚刚就一直坐立不安。”
“他既然选择出场就相信他吧。”我也没了和他斗嘴的心思,转而看起了比赛。
药师面对场上的危机选择派王牌上场继投,仅仅只用了一球就解决了场上的危机,对手的强大更显出了现在的比赛形式对青道不利。
此时青道的休息区发生了一些骚动,果然还是发现了,这种会影响比赛表现的伤势根本瞒不了多久,即使是御幸一也拼命掩饰。
这个队员会议开了有一会儿,我已经做好御幸一也不能再上场的打算,最后看见他跑出休息区我还是很为他开心。
“看来教练还是让他上场了...这有他们的考量吧。”此时优子为了保密,开始了在我耳边小声说话。
伊堂这家伙不甘心地扒在优子身上,也想听听这个加密通话。
我没有选择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转而在内心恳切地祈祷比赛快一点结束,不要再受伤,不要打延长赛,拖得越久越不利。
这不对方抓住机会强挤一分,此时第五局结束比分3:4,药师高中暂时领先。
看着青道休息区人少了很多,教练和部长都不在,我想八九不离十应该是请医师在给御幸一也诊治吧,虽然很担心,但还是别去凑热闹了。
随着比赛进入白热化,双方互不相让,比赛也进入尾声。
面对真田,青道的中心打线也无功而返,而泽村也不甘示弱,在一垒有人,面对轰雷市,面对药师的中心打线还是交出了满意的答卷,没有失分。
终于最后一局守备,青道选择让王牌降谷晓登场,捕手还是御幸一也,没有被换下场,他之前盗垒和跑垒应该到身体极限了吧,也多亏他们放手一搏,让比分迎来了反转。
看着他还能站在本垒笑着张开双臂,像是在拥抱这个场地一样,我的鼻子有点发酸,眼泪盈满眼眶模糊了视线。
眼泪还是落了下来。
优子揽住我靠在她的肩膀上,我顺势靠在她的肩膀上,接过伊堂递过来的纸巾,默默擦起了眼泪。
忽然想起来要是等下见到他,让他看见我这红肿的眼睛可不行,我马上憋住哭声,询问优子,“怎么样,我的眼睛红肿了吗?”
“还好还好,不严重。”可不能再哭了,我对着手机照了照。
“哼,你等下肯定是要去见御幸,对吧。”伊堂在一旁插嘴。
“吵死了,知道你还问!”
降谷晓在有伤在身的情况下还是顽强地守住了最后这半局,没能让对方翻盘。
最终比赛画上了句点,青道以5:4赢得了比赛,成功晋级甲子园。
我欢乐地跑出观众席,去贩卖机买了一瓶他喜欢的冰冰凉的运动饮料,带着它去选手出口处迎接他。
顺便用冰饮料敷了敷眼睛。
我看着御幸一也被仓持和前园扶着出来,他嘴里还絮絮叨叨着什么,无非是一些他不适合当队长之类的言论吧,不过这种场面还真是有点好笑。
我对御幸一也说,顺便捞过他的手臂搭在我的肩膀上:“辛苦了。”他这个体重还真的不是盖的。
“小惠,我做到了!”他高兴地对我报喜。
“嗯,你做到了!”想到这儿我又有点想哭,这么拼命,总算得到了一个好结果。
顺便也对仓持和前园说了声,“辛苦了。”辛苦他们支持这个人,不管是在场上还是场下,他有着一群很好的队友。
“是要去医院吗?”
“嗯。”一旁的高岛副部长推了推眼镜,看来御幸一也隐瞒伤情让她很生气,连带着我都被凶了一下。
稍微等了一会儿出租车,我和御幸一也、仓持洋一、高岛副部长坐上了车,高岛副部长坐在副驾驶,我们三人坐在后排。
我把饮料递给坐在中间的伤员,“喝吧,我特意给你买的。”
御幸一也颤颤巍巍接过饮料,动手拧了一下瓶盖,语气中带了点撒娇的意味,对我说:“小惠,你给我拧一下。”虽然怀疑他有装的成分,但谁叫他是伤员还是我的男朋友,只能宠着他。
我拧开瓶盖,甚至把瓶嘴凑到他嘴边。
这一幕终于惹怒了一旁的仓持洋一,“适可而止吧御幸,喝水总能自己喝吧!”
经仓持这一呛声,他似是才反应过来,“是哦,差点忘记了。”说罢接过饮料小口小口喝了起来。
高岛副部长也转头望着我们,“原来你们是这种相处模式,关系真好。”
“完全没有。”仓持矢口否认。明明关系很好嘴上却不承认,难道这就是傲娇吗?
御幸一也则是故意恶心仓持似的,肯定了这句话,“嗯,我们关系很好。”
可惜车内空间很小,某人还是伤员,不能对他发出攻击,于是仓持开始了嘴炮,细说着御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