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漫却看都不看他一眼,抬脚就走了。
霍喜安和霍砚辞面面相觑着,最后还是霍喜安说,“妈妈还在气头上,要不,我去劝劝?”
“不用了。”霍从洲神情止不住的疲惫,“她铁了心误会我,无论我说什么,也不会改变她的想法。还是不要去给她添堵了,你们吃吧,我约了人谈事情。”
然后霍从洲也走了。
霍砚辞焦急的挠了挠头,“你说这是怎么个事?以前两个人那么恩爱,现在像个陌生人似的,而且我从没有看到妈这样说话过,有点犀利。”
“爱之深,责之切,越是在意,才会斤斤计较。”霍喜安淡淡地说。
“那怎么办?难道就这样让他们去?”霍砚辞问。
霍喜安一脸无奈的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你是女性,站在妈妈的角度考虑一下,你觉得妈妈怄气的症结到底在哪里?”
霍喜安还没答话。
霍砚辞又道,“就好比姐夫现在如何和一个合作商来往有点点密切,你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