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的大学同学叫祁正宇,两个人在上学的时候就互相有好感,只不过霍喜安一心扑在前途上,两个人也是止于友情。
后来毕业后,她转幕后导演,参加了一个饭局,与他碰上面,又恢复了联系,本身两个人就有好感,一个月后,确定了恋爱关系。
陈漫是第一个知道女儿有了男朋友这个消息的,她虽然很少回家,但每一周都会在固定的时候给陈漫打电话,问一问弟弟的学习,以及家里的情况。
然后也把自已交往了男朋友的事告诉了她。
陈漫听得出女儿对这段感情应该是挺满意的,想了想然后说,“你喜欢就好,不过妈妈要交代你的事,要注意安全,知道吗?”
霍喜安的脸瞬间红了,嗔了一声,“妈,你想到哪里去了,这才哪里到哪里。”
陈漫噗嗤一笑,“感情的事水到渠成,妈妈不是那种老古板,不过你爸爸那边,你打算告诉他吗?”
果然,提起霍从洲,喜安沉默了几秒,“暂时还是别说了吧,我和他还只是在接触当中,没必要。”
陈漫了然,“那行,等你什么时候想说你就自已告诉他。”
母女俩就这么约定好了。
聊完天已经不早了,陈漫催促她去睡觉,结束了通话,她也回房去休息,原本霍从洲在书房看资料,不知何时已经躺在了床上。
见她进门,朝她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安安打来电话?”
陈漫嗯了一声。
下一秒,就听霍从洲说,“她和你倒是一直都很亲,小的时候围着我转,出去出个差也眼泪爸爸的扯着我不让我去,现在倒好,长大了反而不怎么黏着我了。”
她在另一边躺下,哪里听不出霍从洲语气里的吃味,她忍不住一笑,“女儿大了,有自已的心事,你是她爸爸,有些事怎么好意思和你说?”
“正因为我是她爸爸,还可以给她提供一些建设性的建议,从男性角度去看问题。”霍从洲不置可否。
“你啊,让你关心的不关心,儿子上高中以后,基本上住宿不回来,好不容易周末回家,你不是训他就是出差在外面忙,父子两一天说的话还不如你和别人谈工作说的话多。”
陈漫说着,拉开他一条胳膊顺势枕在他的手臂上,一瞬不瞬的注视着他,“他现在什么也不和我说,你是他爸爸,多关心关心他。不是说儿子心里成熟年龄要比女儿晚三年吗?别看他这么高的个子,内心其实幼稚的很。”
“我怎么不关心他?倒是他,不给我气受我就烧高香了。”霍从洲一提起儿子,就皱起眉头,“是,他确实是比以前听话懂事了,可有时候那个执拗的脾气一上来,我都拿他没办法,不骂他骂谁?”
“说来说去,你还是认为他无心接管你公司令你头疼。”陈漫一语中的,“也不知道是谁说过,儿子女儿以后学什么他不强求的。”
霍从洲无言。
末了,叹息了一声,“算了,儿孙自有儿孙福,我懒得管了。”
人到中年,很多事情就变得身不由已,如今霍从洲管理的公司规模已经比年轻的时候范围更广,更大。光是分公司就已经有十几家,基本上遍布全国。
包括海外还有分公司,之前他和秦文柏还有温宜一起打理,三个人都分身乏术。现在倒好,温宜前年带着儿子去了国外定居,公司里享有股份,只不过不再参与公司里的事情。
这霍从洲倒也能理解,她和丈夫结婚以后,她丈夫就在海外发展,后来孩子大了,夫妻长期分居两地也不是一个事,所以权衡之下,温宜就带着儿子干脆一起移民去了国外。
至于秦文柏,在霍砚辞刚上初中的时候,就和苏一离婚了,一直单身未娶,女儿虽然是判给了前妻,但一直住在秦家。
秦文柏又要工作又要带女儿,霍从洲也就没让他太累,给他减轻了一些工作量。
再说起他女儿秦晚柠,她和霍砚辞只相差一岁半,两个人从小一起长大,也算是青梅竹马。只不过,随着年龄的增长,两个人反倒是没有以前那么好了,一见面就互损对方,毫不留情,有一段时间甚至闹僵了,谁也不理谁。
陈漫也是无意中知道的,还训霍砚辞来着,“你一个男孩子老是和女孩子怄气干什么?晚柠平日里那么文静一孩子,我是看着喜欢的不得了,怎么到了你那里就水火不容呢?”
霍砚辞那会儿和晚柠还没有和好,听到陈漫的话,眉头皱的老高,“她文静?那都是哄你们的,其实私底下犀利又毒蛇,要不是我的心脏足够强大,我都要吐血了。”
“简直胡说八道。”陈漫笑骂,“我跟你说,我不管你和晚柠怎么样的不愉快,但是就凭你苏阿姨每年给你和姐姐寄礼物的这份心意,你也不能欺负她女儿,知道吗?”
霍砚辞默默翻了个白眼。
下一秒,就被陈漫劈头打了一下,“你冲谁翻白眼呢?”
打的霍砚辞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