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痛欲裂,几次晕厥……” “我……”白青渠闻言,自然要出言反驳。 他确实很愤怒。 试药的外门弟子,在拿到银钱后,也都会签署类似的契约,以防届时闹事,这事哪怕放在大夏朝廷的律法之中也是合乎律法的。 只是因为伏玄策是白驼峰的太上长老,是成名已经的医道大能。 他是号称百年来,南北二朝最高明的药师。 那一瞬间,白青渠仿佛又回到了七年前,那个他儿子死于非命的夜晚。 白青渠心底那最后一丝对周围人的不忍在那时散去。 这条路,是他们自己选的。 但白青渠确实面色如常,在那时继续凄声言道:“我与我家妻子早已寻过白驼峰上让我们试药之人,可对方欺我夫妻二人年迈,根本不理会我们夫妻二人,诉苦无门,故而斗胆前来叨扰诸位大人,为我们伸冤1 他知道他是怎样的一个孩子! 他们根本不在意真相…… “也是愚蠢,竟然骗到了伏长老的头上。” 他总觉得今日从见到这位武王府的千夫长开始,对方的种种行径都隐约透露着一股不寻常的味道。 “你有何冤屈,只管言说,我伏正良以我的身家性命担保,只要所言属实,就一定还你一个公道。” …… …… 监天司也不知为何,处处维护褚青霄,最后被寄予厚望的范元武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准备的杀招出了纰漏,让褚青霄做实了自己的身份。 “不仅如此,还有数十位外门弟子被其骗上白驼峰试药,从此了无音讯,恐以遭受不测,望诸位大人明察1 伏正良闻言皱起了眉头,他能想到近来有新丹药炼制的白驼峰长老就只有这几人而已…… “难道你觉得伏峰主会因为你状告的是他峰上的人,就有意包庇吗?” 天悬山这些年渐渐势大,在各处的势力都不断滋长,门下的弟子们大抵也因此飞扬跋扈了起来,给伏正良惹了不少麻烦。 “都不是……”而面对伏正良的询问,白青渠却摇了摇头,这样说道。 在来到这酒楼门前之前,他也曾暗暗担心,会不会是有人故意选在今日闹事,毕竟今日午晌,他才经历过薛三娘之事,心头多少有些投鼠忌器。 伏正良紧赶慢赶,终于算是与钟元一道来到了金玉堂店门前。 可他一时间又想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妇人脸色惨白,嘴里不断喘着粗气,一旁的老人则一脸悲戚,嘴里不断说着。 可让伏正良没想到的是。 只有找出那罪魁祸首,方才能平息事端,免得闹下去继续丢人。 “他们已经吃下了我炼制的丹药,神性已经开始扩散,再不过百息时间,他们就会荒芜化。” 伏正良用屁股想都能知道,一定是贾炼手下的弟子贪图钱财,将本该杀了的薛三娘卖给了那些倒卖人口之人,这才让对方有机会活着回到了天悬城。 白青渠说得是声泪俱下,话音一落,又跪下身子不断以头撞地,每一下都用力极大,不过眨眼间,他的额头上便已经是鲜血淋漓,可他却似乎并无察觉,依然不住的磕头。 白青渠却不觉自己所言有何不妥,在那时目光决然,看向身前众位目光错愕的司府官员,继续说道:“我说,我与贱内,要状告的事白驼峰台上长老伏玄策1 不过他很快就冷静了下来。 伏正良手下的弟子见状,伸手便拦住了老人。 以往为了神峰上的和气,加上碍于天悬山的威名,大多数苦主都不敢过多发声,伏正良对于这些事情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如果是假的,我同样不会放过一个污蔑神峰之人1 可现在接连东窗事发,而且都闹到了朝廷的大人物面前,这让伏正良意识到得好好管教管教门下弟子,免得哪天真的捅出了天大的篓子…… 老人见无法靠近,赶忙看向钟元道:“这位大人!你可一定要为草民做主!1 可眼前这对看上并不起眼的老夫妻,却一语道破了此事,甚至还提及他们将一些外门弟子骗上神峰的事情…… 想着这些,心头窝火的伏正良本想回到白驼峰将贾炼以及他门下那些不争气的弟子找出来挨个好生惩戒一遍,可却又忽然收到了掌教的指示,让他着通过今日的晚宴,好好探一探那位千夫长的口风,弄清楚为何武王府会对天悬山的态度忽然转变。 他炼制的丹药,一度被炒入天价,流落在民间的丹药一经现世,甚至会引来诸多血案。 要知道哪怕是神曌境的大能,未有进入文宫武庙,得祖神认可,到百岁的年纪,也会有天人五衰之相,更别提一位八境修士。 “伏长老是大夏天下,第一药师。” …… “好好想清楚,到底是谁让你试的药!这里是天悬山,只要事情是真的,我定不饶他。”伏正良看向白青渠再次言道。 虽然只是白驼峰的太上长老,可几任天悬山的掌教,对其亦都是毕恭毕敬。 伏正良看着眼前这满脸笑容的粗犷男子,心头的不安更甚。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