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应什么。 那衙役被他曹叔功看得有些不自在,又赶忙道:“还有,祝大人和县令那边催得厉害,已经有些不满大人这么久还没有将褚青霄等人捉拿归案,大人要不要分出些人手,再去街上搜捕……” 曹叔功闻言,抬头看了对方一眼:“仵作们说,这些尸体根本不是昨日夜里死的,他们早就死了。” 曹叔功的话,让那衙役脸色一变,他惊骇道:“这怎么可能?” “褚青霄一个毛头小子,能被邪魔附身,一人杀了十多个四境甚至五境修为的好手,那为什么这些尸体就不能是死而复生的妖物呢?”曹叔功沉声道。 “可……不是还有一个活着的吗?” “如果他们早就死了,那个活着的怎么解释?”衙役困惑道。 曹叔功皱着眉头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我总觉得这件事透着古怪,武陵城也透着古怪。” “对了,那个活着的怎么样了?能苏醒过来吗?” 衙役赶忙道:“目前还没有,他的状况有些奇怪,好几个郎中看过都束手无策。” 曹叔功点了点头,正要再说些什么,又有一位衙役快步走了上来。 “大人,褚岳山和王大贵在衙门前吵了起来,看架势可能会打起来。” 听闻这话的曹叔功暗觉头大,他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让他们进来了吧,别在外面丢人现眼。” …… “有钱了不起啊?有钱你儿子不也对我家念霜死缠烂打吗?”衙门外,褚岳山与王大贵的争吵还未结束。 “呸!别说得念霜是你女儿一样!她去了天悬山又怎么样?不还是眼巴巴的给我儿子写信,再说了,我儿子可是收到了碧云城的邀约,马上就会被他们城主收为关门弟子!跟你儿子可是天差地别!”王大贵骂骂咧咧的回应道。 “再说了,我儿子从小心善,连蚂蚁都舍不得踩,三岁起……” “省省吧!”他那串“咒语”,褚岳山赶忙打断:“你这套说辞哄哄小孩子还行,能骗得了曹捕头?那可是我的老友,他一定能明察秋毫,还我儿子清白……” 说着,衙门的府门在这时打开,曹叔功从中走1出。 方才还在争吵二人顿时脸色一变,也顾不得再继续双方之间的口舌之争,皆在这时快步走了上去。 褚岳山毕竟是有修为在身,脚步轻快,在那时三步并做两步走,一溜烟的便冲到了曹叔功的跟前。 然后他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脸色痛哭流涕,声情并茂的说道:“曹兄啊!你可得为我做主!我那孩子你是知道的,他从小良善……” “路边的蚂蚁都不敢踩,三岁时给家里的蟑螂投喂过食,五岁时给街尾老鼠接过生,七岁时为了一只小乳猪,跟一群恶棍打过架。” “九岁就立志要匡扶正义,十岁就开始剿灭山贼,十一岁……” 气喘吁吁的爬了半截台阶的王大贵听见自己的台词被抢,气得险些又摔下台阶。 他在几个仆从的帮扶下,好一会之后,终于爬上了满打满算不过二十层的阶梯。 他回头看了自家仆从一眼,那几人便赶忙掏出几个包装精美,分量十足的礼盒。 “大人,犬子给你添麻烦了,这里有些我平日里收藏的古玩,价值不贵,几千两银子而已,一点小心意不成敬意!” 他笑眯眯的递上前去,嘴里如是言道。 曹叔功早已预料到这二人的态度,他叹了口气,先是扶起了地上的褚岳山,又推开的王大贵递来的礼盒,言道:“二位不用如此,事情尚未查明,若是令公子们是无辜的,我们绝不会冤枉他们。” “二位与其在此地盘桓,倒不如想一想二位的公子可能在什么地方,让我们找到他们,或许就能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 曹叔功的为人刚正,在武陵城中也算是有些名望。 听他此言褚岳山等人倒是面色稍缓,可心头的担忧却依然无法消减。 “这我们也不知道啊?若是知晓,早就去寻他们了,哪里还会在这里浪费时间。”褚岳山垂头丧气的言道。 一旁的王大贵闻言,大抵也生出几分同病相怜的心情:“是啊。可知子莫若父,我们自己的孩子,能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我们哪能不知?他们怎么可能杀人啊?” 曹叔功见二 人如此,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宽慰,而就在这时,身后的衙役却忽然上前在他的耳畔低声道:“大人收到消息,朱家的护院大批出动,好像已经找到了褚青霄等人的所在。” “他们只是护院!谁给他们的权力一而再,再而三的出手抓人!” 曹叔功顿时眉头皱起,大声怒斥道。 “可朱家与祝大人和县令关系匪浅,我们也不敢……”那衙役面露难色。 “调集人手,跟我走,得赶在他们之前,把褚青霄等人抓回来!”曹叔功沉下脸色大声说道。 他隐隐觉得那朱家的人似乎是在打算杀人灭口。 听闻此言,衙役们不敢怠慢,纷纷集合,随着曹叔功一声令下,快步朝着消息中所言的地界走去。 而褚岳山与王大贵等人被这番变故闹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