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箫帝近来可还安好啊?”瞻文帝说着便端起身旁奴婢上的热茶。“近来还不错承蒙文兄担心了。”说着,瞻文帝的手有些局促的问道:“长箫兄这突然给两个孩子下了婚约,是何意啊,文某倒没有不愿意的情感,只是心中好奇,箫兄为何如此捉急?”说着,拿起身旁的扇子扇了起来,试图掩饰他心底里别的想法。长箫帝看到了瞻文帝的这副样子,明白了他心中所想,便指了指前方,正在扶着璎路慢步上马车的文永:“文永这孩子我蛮欣赏的,人细心,又是少年有为,模样生的也是玉树临风,有何事敢作敢当,有责任心,我倒挺希望他来做我女儿的驸马的,总觉得他能保护好我的女儿。恐怕此行,文兄也不止是来看箫某的吧?”瞻文帝笑了一下:“第一,这不是长箫兄定下了婚约心里也想看看璎路公主啊,心里生了份好奇之心嘛。第二,就是想箫兄了。”“哈哈哈,好啊,那文兄今日坐在这里一日,觉得吾儿璎路公主如何啊?”“与传言不假,甚为更好。”长箫帝一听,心中甚是喜悦。瞻文帝随即说道:“长箫兄近日你我两国中间那条大路修建的如何了?没有不放心长箫兄的意思,只是心中存有一份好奇心罢了。”长箫帝摆了摆手说道:“无妨,无妨,这自是应当的,都是你我共同筹划的,近日良国虽事情颇多,但是那修建的路却是日日派人去,从未敢停过啊。打通那座大山是真的有些费人力和财力的。”瞻文帝随后看了看天,夜幕已悄然降临,宫灯都开始慢慢亮起来了。“长箫兄,天色已晚,今日就言尽于此了,文某找一处住寝你我明日再好好相说。”说着,瞻文帝转身就要走,长箫帝边安排身边的老奴前去给瞻文帝找一处条件最好的寝殿,一边看向站在身旁等待了许久的清越。于是,长箫帝便笑着对清越说,“你随我到平辰殿来。”随后,清越放下手中的武器,交与身旁的侍卫,便跟在陛下的后面前去平辰殿了。
到了寝殿后,长箫帝指座示意清越坐下,清越便提了一下裙摆慢慢坐下了。随后,长箫帝便用一种极其温柔的眼神看着清越:“清越啊,朕实在是对不住你,在璎路与你的婚约取消了半年之后,又给文永和璎路进行赐婚了,你心中是不是早已对朕起了恨意啊?”说着便挑了挑眉看向清越。清越摇头:“清越怎么会恨陛下呢?毕竟当时我只是一个被禁闭的人,一个不懂民生疾苦,不配有资格继承未来庄国大任的人,而文永将军的父亲也与陛下是故交,文永将军呢,又是年少成名,在战场上鲜少有败绩的赫赫有名的大将军,哪是清越可以相比的呢?您说呢?清越也就会一手阴险狡诈,背后挑拨离间了对吗?”说着,清越还假装哽咽了一下,显得很伤心的模样,他的目的就是让长箫帝心中有愧疚之情,还能听出来他在讽刺长箫帝的无知,不要他这个未来掌管庄国的人,而去选一个一辈子只能当个将军的人。
长箫帝也是没有想到清越会一口气说出这么多的话语,当然,长箫帝也听出了清越话里的意思。随即长箫帝便蹙了蹙眉说道:“良国现在和赢国还有庄国关系都是很好的啊,那么既然在这层关系上,我倒是不觉得文永这个将军不行了,毕竟三国和谐,只要璎路喜欢就好了啊,朕也发现,清越你现在的心思不对,你不自信啊,你很优秀,但是婚约之事向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天明帝都说明了取消婚约了,这其中的用意啊,就是要让清越殿下好好的学习书籍,抚慰民生,做一个好太子,提前学习如何做一个皇帝,到时,后宫佳丽三千载,清越恐怕是喜欢都喜欢不过来呢。”清越的脸色霎时难看了下来,没有刚才说话时的不屑的神情,转头是被说道心思的铁青的脸色,他心里想取璎路无非就是给他的后宫佳丽三千填上一个主而已。而长箫帝担心地正是这点,担心自己的女儿不能一生一世一双人安稳的度过余生,然而这点长箫帝相信文永能做到,毕竟还有其余的事情掺在里头。清越随后说了一句:“清越告退。”便转身离开平辰殿了。
在璎路房内……
璎路与文永正甜甜地交流着什么……两人笑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