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酒!!”
眼看饭桌即将成为战场,武小道连忙转移话题,“话说一酒君和乾君关系很好吗?”
“还行吧?”我回忆了一下,“他总说要加入黑龙,所以之前我们打了一架。”
“额……”武道已经开始在心里同情乾青宗了。
“他一般不来我家,除非和真一郎有关。”
正说着,门铃响了,我一溜烟跑去开门,果然是乾青宗。
我侧了侧身,看着一动不动的人,一脸疑惑,“进来啊?”
“我就不进去了”,乾青宗说道:“就是听真一郎前辈说你受伤了,我过来探望一下。”
他说着,把手里的水果递给我,“但是现在看来,你好像已经没事了。”
“你还真是一点没变。”我摇摇头,拉着他就往院子里走,他被我拉的一个踉跄,脸上的表情也有些绷不住。
“大家都在,正好也有新朋友介绍给你认识。”
无可反驳的乾青宗就这么被我拉进了客厅,我们进去的时候,场地手里正拿着个盒子,举着问我:“一酒!这是什么东西?”
“啊,那个”,我把乾青宗丢给一旁的Mikey,顺带让他和武小道认识一下,这才往场地那边走,“那个,好像是早上有人放在我家门口的,你们有谁给我寄东西了吗?”
大家都摇头。
“行吧,那我看看是什么。”我坐在场地和春千夜中间,三双眼睛齐齐盯着我手里的盒子。
“等等——”就在我要开始拆的时候,场地突然摁住了我的手,一脸严肃,“这里面不会有炸弹什么的吧?”
“场地你是白痴吗?”我嫌弃地看了他一眼,“你家炸弹一点重量都没有?”
话是这么说,春千夜还是从我手中接过盒子,放在耳边摇了摇,“感觉像是空的。”
我拿起剪刀“咔嚓咔嚓”剪断胶带,嘟囔道:“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无聊。”
结果是个信封。
我刚翻到正面,就“唰”地把它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
相谈甚欢的武道三人都被我吓到,身边的场地更是直接抖了一下,回过神来,他立刻大嚷道:“一酒!你做什么!!吓了我一跳!”
春千夜也一脸茫然,他们都还没看到上面写了什么,信封就已经被拍在桌子上了。
“我知道是谁寄的了!”我虽然有些心虚,但依旧面色不改,“没什么重要的,我先收起来了。”
“啊,哦,好。”场地挠头,虽然我觉得他还没反应过来。
我站起身,把信封连带盒子一起抱在怀里,飞速上了楼,然后把它们往房间里一扔,终于安下心来。
半间修二这个混蛋!!!竟然直接在封皮上写“大小姐”三个字!!!他是想死吗!!还好我反应快,不然我的性别今天就全暴露啦!!
我握了握拳头,在心底发誓下次见到半间修二一定要再揍他一顿!!!
我果断地把盒子抛在身后,转身下了楼,加入他们的游戏,把那封信也落在了脑后。
夜幕降临,歌舞伎町。
——附近的小巷。
“砰!!”
今牛若狭握着拳,又是一下砸在那人小腹。
他的手臂上已经溅了不少血迹,脸颊也有,但在黑暗中只能看到几点零星的香烟星火,根本看不到他的神情,“还是不说?”
男人痛苦的□□声甚至传不出巷子就被下一声闷哼取代,“我……我真的……不知道……”
他的身后就是坚实的墙壁,根本避无可避,今牛若狭的耐心眼看就要告罄,抓住他的肩膀,膝盖往前又是一顶。
“咔嚓——”是骨头断裂的声音。
“差不多了,他是真的顶不住了。”荒狮庆三伸出手,摁在他肩上,“冷静一下。”
“呼……”今牛若狭松手,失去支撑点,那人一下子就滑坐到了地上,骨头错位以及身上火辣辣的痛感让他想要大叫,但是想起这个少年毫不留情的拳头,他只能咬着牙不发出令他不悦的声音。
今牛若狭转身,接过明司武臣递来的香烟,点上一根,狠狠吸了一大口,这才感觉好受了些,荒狮则是轻轻拍了拍他的背,以示安慰。
黑暗中,真一郎蹲下身子,对着那人开口,声音淡漠,又仿佛带着刺骨寒意,“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