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死啦!”
“只吃饭不干活的人不要说话。”今牛若狭十分无语地看了他一眼。
我挑着面要往嘴里送的动作当即顿了一顿,随后哭丧着脸看向今牛若狭,“阿若哥,你说的人里,莫不是也有我吧……”
今牛若狭:……大意了。
真一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看热闹不嫌事大。
不管怎么说,一顿饭是狼吞虎咽地吃完了,吃饱喝足,真一郎去洗碗,而我和今牛若狭并肩瘫在沙发上,均是一脸满足。
我摸着自己圆鼓鼓的小肚子,偏头看今牛若狭,“阿若哥,要打游戏吗?”
“来吧。”今牛若狭滑到地上,和真一郎一样坐在地垫上,又娴熟地翻出茶几下面柜子里的游戏机,这才问道:“不过已经很晚了,只能玩一会儿哦?”
“哦……”我低低地应道。
今牛若狭看了我一眼,没说话。
游戏还没开始,我又从沙发上跳下来,“蹭蹭”跑到厨房的冰箱面前,再探出头来问他们,“阿若哥,真哥,你们要喝啤酒吗?”
今牛若狭在帮我调试游戏机,听到我的话,他应道:“拿过来吧。”
我麻溜地抱了几瓶啤酒放到茶几上,刚在沙发上坐下,我又想起什么,于是很快再次跳到地上,“阿若哥,你想——”
“一酒。”今牛若狭把游戏手柄放在一边,转头认真地看着我,“你想说什么?”
“欸……”
我有些不安地把双手背到身后,错开他的视线,就像是罚站一样,低着头不说话。
厨房水声哗啦,真一郎还在洗碗,我穿着拖鞋,在今牛若狭的注视下,脚趾也不安地蜷缩起来,声音几不可闻,“就是……就是……阿若哥,你今晚能不能别走啊……”
我有些害怕。
空气静默了几秒,很快,今牛若狭大手揉上我发顶,就像以往无数次答应我的愿望一样,轻快地应道:“嗯。”
我还在低着头,今牛若狭手上的动作算不得特别温柔,但就是这种一成不变的熟悉感,让我的眼泪在今天第N次开闸。
他还在地上坐着,我几乎是同在电话亭外见到他的第一眼一样,直接飞扑进他怀里,“呜哇呜呜呜呜……我被拐到歌舞伎町了阿若哥……呜呜呜呜好可怕……”
“他们……他们……”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们直接把我打……打晕……了……然后绑起来……丢到房间里……”
今牛若狭双手环抱住我,轻轻地拍着我的背,我哭得撕心裂肺,自然也没有看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暗芒。
很快,洗完碗的真一郎从厨房出来了,这动静他想不注意到都难,靠在一旁的墙上,真一郎和今牛若狭对视一眼,两个人的表情都不算明朗。
在送伊佐那回去的时候,伊佐那就在路上同他讲了今天发生的事,而在一酒睡觉期间,真一郎也已经把这件事和今牛若狭通了气。
如果一酒不愿意说,他们自然不会逼迫,不过就连伊佐那都能想到一酒恐怕会有心理阴影,那就更不要说他们这个年纪的了。
“没事了一酒,阿若哥在。”
“不会再有人欺负你了,不哭了。”
“……”
不知道哭了多久,我趴在今牛若狭肩头,只觉得浑身疲惫,但很安心。
我看到真一郎也在我们旁边坐下,然后把我接了过去,那大概是他以前哄万次郎和艾玛的手法,真的很舒服。
“真哥……阿若哥……”我抓着不知道是谁的衣角,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