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修收到张郃送来的快马战报!
诸将也是一喜,诸葛均道:“主公!若我军取东安阳,狋氏多半会出兵增援,当让张郃于半路伏击!
而张绣借机取狋氏!”
张辽道:“若是我军去攻打东安阳,狋氏守军,定会试探张绣所部,不如让张绣佯装败走!
再迂回取狋氏!”
刘修哈哈一笑,道:“子平和文远所言极是!
子平你给儁乂和佑维各书函一封!
再让儁乂拨给佑维一万兵马!
咱们明日出兵攻打东安阳。”
“喏!”
……
刘修令张辽、黄叙统兵七万,四万骑兵,三万步兵,兵发东安阳。
城中尚有两万步军和修罗军!
孙轻伤口已经止血,面色还是有些苍白,想要登上城楼去安排防守。
黄忠笑道:“孙轻!你伤势未愈,下去休息便是!
守城的事,交给某即可!”
孙轻道:“主公在城中,轻还是和黄将军轮流值守吧!”
典韦不满道:“孙轻!你以为俺和仲康都是吃干饭的!”
刘修看着断了一臂的孙轻,道:“孙轻!暂时下去休养,若伤势不能痊愈,以后如何领兵打仗!”
孙轻见刘修发话,忙应了一声喏。
黄忠当即召集几个副将开始安排防守,平舒城中倒是没有安排什么伏兵。
显然敌军灵丘城中安排伏兵乔装百姓被识破之后,平舒并没有旧计重施。
……
乌桓大单于楼班和高干的确在代县。
高干得到楚军出兵向东安阳进军的消息。
高干道:“楚军向东安阳出兵,我军刚好与东安阳守军夹击楚军。”
楼班二十多岁年纪,高大瘦削,眉毛一挑,细眼一睁一合,道:“木先生有何高见?”
木先生一身粗布黑袍,还带着斗篷,黑布在脖颈缠绕,又遮住了半张脸。
只露一双眼睛。
眼睛也是细长与楼班倒是有几分相似。
就是高干也没有见过木先生的真面目。
不过高干却是知道木先生颇得楼班信任,乌桓出兵二十万,在代郡以楼班为首。
既然木先生不愿意以真面目示人,楼班也不解释,他也就没有多问。
只听木先生道:“那刘修可是还在平舒?”
高干道:“在!”
木先生桀桀桀桀笑了一阵,道:“那刘修显然在平舒做诱饵,引我军去攻打!
我军岂能让楚王失望!”
高干皱眉道:“木先生!那刘修向来谨慎的很,既然知道他是想引诱我军,我军为何还要涉险!”
木先生道:“我军尚有二十多万,楚军不过还有十几万,若是我军擒获了刘修,莫说代郡就是涿郡,楚军也得退兵!
就是让楚军割让冀州和青州,楚军也得割让!”
“木先生!话虽如此,不过楚军骁勇,我军与其交战数次,可并没有占到便宜!”
木先生哼哼笑道:“正因为如此,我军更当珍惜这次机会。”
楼班道:“木先生想要如此安排?”
楼班似乎并没有将高干的话听进去。
只听木先生道:“东安阳和狋氏的人马牵制两路楚军,我军直接去攻打平舒!
若是楚军的两路兵马想要回援平舒,半路设两支伏兵,再加上东安阳和狋氏的人马夹击楚军!
就算打不下平舒,也让楚军知道我军的厉害!”
高干心道:“你他娘这是想与楚军硬碰硬啊!几次交战,虽然你安排的巧妙,可是那次也没有占到便宜!”
楼班道:“就以木先生的计策,高干咱们统领全军去打平舒。”
高干也并没有太多话语权,加上木先生所言,他军胜算极大,高干只是担心打不过楚军!
口上应道:“我这就去安排!”
代县尚有十三万兵马,只有三万袁军,其余皆是乌桓军。
……
却说张郃接到指令,当即留下三千军,驻守班氏。
又让副将领万军与张绣会合。
他则是带着四万军,其中还有三千多降兵,悄悄离开了班氏。
张辽和黄叙已经兵临东安阳城下。
一边攻打东安阳,一边派出斥候去打探代县敌军的动态。
东安阳和代县都算是大城。
东安阳有五万守军,想要攻破东安阳也并非轻而易举。
一日后,张辽和黄叙得到代郡十几万大军出动的消息,张辽心里也是忐忑,虽然说与之前的预料几乎一般无二。
但主公在平舒只有三万人马,以自身为诱饵,也是凶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