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夜晚,女人被粗鲁地扒了衣服,只穿着肚兜和里裙,害怕地哭泣颤抖。凶残的大汉像展示物品一样抓着女人展示,旁边有书生在喊拍卖的价格。
“起拍价五十两白银。”
舞台下方,看中了的人便给价,竟价。
“六十两!”
“六十五两!”
“七十两!”
“一百两!”
许是价格太高,没有人在叫价,这个女人便最终以一百两白银成交。
随后,给价的人上了舞台,由人带着,和女人一起下了舞台,在台下给钱。
下一个拍卖的是一个生得漂亮的男孩子,大约有七八岁。孩子皮肤白白净净,身上的穿着精致,颤抖着身体,像一个漂亮的瓷娃娃。
姜流云眉头狠皱。
这世道,断袖之癖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但喜欢孩子的并不多。
孩子的起拍价是二十两白银,台下叫价的人并不多,只有两三个人零零散散的叫价,最后叫到了三十两,便无人再叫。
姜流云一直在看台上的孩子。
孩子生得很好看,粉粉嫩嫩,身体颤抖着哭,但就是不肯哭出声,和小时候被欺负的姜朔风很像……
她又瞧向最后叫价的人,是一个邋遢丑陋的中年胖男人,正色眯眯地盯着台上的小男孩看。
她眉心紧紧皱在一起,眼神厌恶。
不能……不能让小男孩落在这种人手里。
她深吸一口气,闭上眼,又睁开眼,终于咬牙道:“四十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