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没有姑娘接近的原因。
“姜公子!”
姜流云闻声看去,就见成淮钰正在扶着痛得晕过去的成淮熠,她心里突然有些小人得志的感觉。
成淮熠孤僻高傲,脾气就像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痛得昏过去,也属实是活该。
成淮钰神色担忧道:“在下替舍弟对姜公子,还有姜大人说声抱歉,还请姜公子不计过,为舍弟看一看。”
姜朔风心情还不错,嘴角止不住地上扬,他道了一声“凌世子客气了。”便走到成淮熠面前,轻巧熟练地掀开成淮熠的眼皮,看了看,又掰开成淮熠的嘴巴,将舌头拿出来瞧了瞧。
做完一切,他盯着成淮熠的脸,思考了一会,然后又将成淮熠的袖子掀上去,把了把脉。
他终于给出结论,“应该是吃坏了肚子,凌世子先扶着成公子一会,我去拿马车上拿药熬煮,大概需要一个时辰。”
说完,姜朔风站起身,走向自己的马车。
“聂阿生,你带一个人去捡些柴火。”姜流云吩咐。
成淮钰低眸看着怀中的成淮熠,若有所思。
明明在温城的时候,他和弟弟,姜云吃的是同一桌饭菜,但为何偏偏就一个成淮熠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