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进攻。寻思道:“我却要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才行!”
就在庖仁金拉扯之际,上官冲干脆顺着庖仁金的力度,一剑猛力刺去,庖仁金本来就灌入劲力拉扯,这会扯着剑就像扯着一根稻草一般,飞快地向后退。
庖仁金心想:“上官冲竟然不怕自己右手出招。那是要找死么!那就怨不得我了!”
邪恶的嘴脸更是阴深,右手锋利而阴黑的利爪,如幽暗的鬼蜮一般恐怖,右手迅速五爪伸出,直取上官冲的咽喉。
眼见还差一寸便可抓到上官冲的咽喉了,托跋风铃见状连喘气都不敢,呼吸与心脏跳动突然停止,目瞪口呆又恐惧地望着那只恐怖而发黑的利手。
庖仁金冷酷的心中只有三个字“去死吧!”
突然听到“啪!咔嚓!”两声连响。上官冲的膝盖已迅速抬起,身体便向后倾倒,五爪和脖子保持了三寸距离,自然也就抓不到了。
与此同时,上官冲用膝盖迅速上抬,大力撞击庖仁金的右手肘。
庖仁金的右手被如此大力的撞击,顿时一阵又疼痛和酥麻感涌上神经。庖仁金咬牙切齿地骂道:“哎呦,如此奸诈!”
上官冲冷峻的眼神望了庖仁金一眼,正声地说道:“庖仁金,你那杀人不见血的双手,让无数的人丧命,今日便要废掉你那残忍,却又甚是恶臭的双手!”
刚才那一声“咔嚓”,似乎是庖仁金的一只右手断掉了,庖仁金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的右臂已经断了,越来越疼的感觉慢慢地触动了神经。
庖仁金连声喊道:“哎呦!哎呦!”左手捂着右臂的肘下,只见那右臂已黑了一大片。
庖仁金一时大意竟然送掉了一只右手,心中甚是懊恼,不过庖仁金很快恢复了平静,目光更是犀利无比,阴险地说道:“上官冲,就算我失去了一只手,你也未必打得赢我,出招吧!”这时,庖仁金的眼神变得更加幽黑而恐怖。
托跋风铃怕上官冲会有闪失,而提剑跑过来道:“冲大哥,我们一起对付这恶贼!”庖仁金见托跋风铃来助上官冲,心中着实是空虚了不少,道:“人多欺人少,算甚么英雄好汉!”
“我呸!”托跋风铃不屑地说道,“和你这样如此凶恶的人讲英雄好汉,那岂不是和恶狼讲仁义。笑话!冲大哥,我们要为鲁大哥报仇!”
“好!”上官冲答道,庖仁金有点心慌,连忙后退了几步,又扫望了四周,似乎想好了后路,打不过就跑。
托跋风铃大声说道:“冲大哥不要让这恶贼跑了!”说完,猛然提起利剑,转身一剑刺向庖仁金。
身姿如同仙子舞剑,但这仙子舞的是杀人的剑,剑中带着极端的恨意,剑尖变得寒恶,直取庖仁金的咽喉。
庖仁金右手被废,只能以阴幽而毒辣的左手应对了。
庖仁金坚固的左手使劲一拍,“当”一声,将剑尖拍开,托跋风铃“啊!”一声,身体被劲力拍得向左边侧了过去。
庖仁金正想趁机一手抓去,左手刚伸出一半。上官冲提剑而来,道:“小心!”话语刚出,天剑早已拦住庖仁金的左爪,剑身抖动,“啪”一声,将庖仁金的利爪挡了回去。
庖仁金只得收爪,面上毫无表情,心想:“不好应付啊!倒要持机走为上计!”
托跋风铃定住身,又即刻转身来攻庖仁金下盘,一招“秋风扫落叶”,剑招犹如一阵狂风一般,卷扫庖仁金的下盘。
只见那凌厉的剑尖,就在庖仁金脚下一寸之处飞舞,庖仁金长得牛高马大,而且还胖,着实不好办,连忙后退几步,跳将起来,脚下一踏,牢牢地踩住了托跋风铃的剑身,才躲过剑招。
这庖仁金比牛还重,又冠以真气固住剑身,托跋风铃无论如何拔,都拔不出来。
上官冲见托跋风铃剑被压住了,立即挺剑而出,直取庖仁金的门面,庖仁金只得以左手挡住天剑,“当”一声,天剑被挡住了。
上官冲早知庖仁金会有此一招,身体立即旋转向前,一掌拍出,正中庖仁金的胸前,庖仁金右手被废,根本应付不来,被拍得连连后退。
上官冲掌中力度虽说不大,但也有六成功力,拍在庖仁金身上只是后退,却伤不了庖仁金。
不过,上官冲的发出的掌力,旨在让托跋风铃将剑取出,也不是要取庖仁金的性命,那庖仁金又个练家子,有混元真气护体,一时半刻想要一掌拍死他,还不是很容易的事。
上官冲暗暗觉得奇怪,六成功力用在这胖子的身上,却为何只有一成发挥作用,功力到了胖子的身上,似乎像流水一般被莫名地化解了,越想越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