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还有心思管我?”
“不要紧张,我不会在意她,她只是来帮忙,拿走她该得那一份而已。”
“那她抓我和杰翼,你知道吗?”
“她提起过,不过都过去了,你们只要还好好的在我身边,一切安好。就不要再提了”
“我不想看到她,我过去了。”
“你这一走,就不怕再一次被她抓走。”
“那也好过对着她坐。”
“对着我坐,怎么样?”
“我看,你也看得差不多,好不到哪里去。不想继续?”
“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这是在吃醋?”
“她,还不配。”
“对,对,不配,她怎么可以和我心中的承恩相提并论?”
“就知道哄我,刚才不知是谁眼睛时不时飘过去。”
“那是为了牌局,再说怎么也得装得像一点,这么性感诱人的美女,我要是一眼都不看,只会引起怀疑。”
“都是你有理。我说不过你,懒得和你争!”
“我崇尚的是:我的女人永远有理。”承恩眼睛不屑的反过去,心里却美滋滋的。
两个人好不容易到达杰翼的位子上,杰翼却不见人影。
“你要是忙,不用管我,我出去找杰翼。”
“这要是在城里,我还真不担心,在这艘船上,你已经经历了那么多惊险,决不可以随意乱走。我去安排一下,找一些人来。跟在我身边。”
承恩想一想也对,不是每一次都可以那么幸运,逃脱厄运,还是谨慎小心,听懿行的话比较好,免得到时没找到杰翼,把自己又丢了。
承恩跟着懿行,看着懿行安排手下在赌厅周围每一个出口去找,派人守在最近的甲板上,却一无所获。
眼看着承恩冻得嘴唇发紫,浑身筛糠一样的抖,虽然身上穿着自己的毛草,还穿着懿行的外套大衣,还是两腿冻得站立不稳,心里又发慌的急,更是像一棵无所依靠的浮萍,随风而到,幸亏懿行紧紧环抱,才稳住了跌落的趋势。
最后还是懿行强制性的抱进了赌厅。
“既然找不到,就说明有人藏了起来,只要有人故意这样做,就是有所图谋。那么我们来个守株待兔,等他来找我们。总比漫无目的的瞎找强得多。”
“那杰翼会不会有危险?”
“应该不会,他又没和这艘船上的人结仇结怨,只怕是冲着我和你来得,只要有目的,有价值,他们就不会伤害杰翼,还会好吃好喝好言相待,所以你放心了。”
“可我的心就是放不下来,一时没看到杰翼,就一时紧张的发慌。”
“一切有我,厅里厅外都在我们的控制之中。我们布置好,就等着他们自投罗网。”
“都怪我害了杰翼,要不是因为我,他也不会来这艘船上。”
“他不会怨你的,他是心甘情愿,为你吃苦,为你受累,都不怕。”
“你怎么会知道?”
“他心同我心!”
承恩只是紧紧拉着懿行的手,她何其幸,有他们两个人护着,疼着,惜着,又何其不幸,她实在不知如何报答两个人的恩情。
懿行,总算有了着落,有了想法,有了愿求一心的念头。可杰翼,她该怎么来回报,他拿什么来还,只怕要欠着了。
为了引蛇出洞,懿行又重新上了赌桌,在这里他可是呼风唤雨,无所不能,只怕这就是别人看上,绑走杰翼的原因。
很快就随着大批的人被淘汰,懿行步上了一层楼,手里的砝码越来越多,只等敌人忍不住冒出来。
承恩一如前面那样安静的坐在陈懿行身边,虽然表面假装镇静,不在意,可心里早就是一锅沸腾的开水,哗啦啦不停息,只怕越耽误得久,就越有危险,可刘铭言手下的人没有停的在四处寻找,就是没有任何消息,只要是成心藏一个人,在这艘万吨巨轮上,还真是犹如大海捞针,踪迹渺渺!
只能忍,只能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