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寂寞,漆黑的夜。
空旷,巍峨的建筑。宽大,冰冷的皮质沙发。
陈懿行独自一人静静地坐在那儿,手轻轻触摸沙发,在这儿,第一次吻了那个女人,迷离,紧张的眼神,如午夜魅惑的天堂花释放着无与伦比的媚态,和令人神往的神秘。
所有的相思,我都愿付出,所有的受罪,我都愿承受。
可谁能告诉我,我要怎么样才能不心痛,谁能告诉我,怎么样走下去才不是错!
报纸就静静躺在茶几上,早上第一眼看到时,内心充满了挣扎,想第一时间打电话质问她,可自己有什么立场,有什么理由?
她和慕然可以谈笑风生,她和黎胜可以恩恩爱爱,现在和杰翼也可以手牵着手,身体贴着身体。那他到底算什么?
她从来就不在乎他的难过,他的感受,只是想逃离,想安然回去。
可自己就是那么找虐,那么在乎她,放不开她,谁来救他?
现在每晚,都要靠看她的舞蹈才能睡去,她就是他的毒药,而且没有解药。
陈懿行越想越悲伤,拿出手机快速拨打了一个号码,起身拿起钥匙出门。
等他到了酒店,预定的房间门开着,酒香,饭香,浓烈的花香扑鼻而来,餐桌上摆满了红艳艳的玫瑰,精致的几道小菜,诱人食欲。
最重要的是,一个香艳绝美,身材火辣的美人儿,摇曳着走来。
随着轻音乐,扭着小蛮腰,摆着小翘臀,手举一杯艳红的香槟迎上来,白皙娇嫩的藕臂搭上陈懿行的肩膀。
“陈总,好坏啊,让人家等这么久,要罚酒三杯的吆。”
“美人儿怎么说就怎么办,如果你有本事,今天把我灌醉,我就给你十万,怎么样?”
“我才不上你的当呢,我要让你生龙活虎,虎虎神威,要一个醉汉有什么用。”
“还记仇呢?”
“可不是吗,上一次让人家陪你,自己却醉得一塌糊涂,害得我照顾你一夜。今天,怎么说,也得给我补回来。”
陈懿行脱掉外套,解开衬衫的两个钮扣,露出小麦□□人的强健,性感肌肤。
女人还不等陈懿行坐稳,就依了上去。
这样的男人,多金,帅气,气度迷人,魅力非凡,对所有女人都产生了无限的吸引力。
女人刚想坐在陈懿行腿上,就被他无情的推开了,又像一条滑腻的灵蛇一般缠绕了上去,这一次只敢拉着陈懿行的胳膊,灵巧的手指却不自觉地伸进衬衫,一遍一遍的画着小小的圆圈,上下滑动,期望挑起火花。
陈懿行紧闭着双目,为什么自己就是没有反应,难道真是那一次产生了心理障碍。
可是,明明那个承恩加班的深夜,他只是远远的望着,心里就极度渴望,只是一个吻,就难以自控。
女人看陈懿行并没有回应,就主动凑过烈焰红唇,想吻上陈懿行的嘴,陈懿行一个后倾,使她落了空。
“先去洗澡,满身味儿。”陈懿行不客气地推开说道。
“在你来之前,人家刚刚洗完。”
“不许化妆,不许涂抹任何香料,快去,十分钟内出来,我是没有耐心的。”
女人听完,赶紧以百米赛跑的速度进了洗澡间,要快洗,快梳理,要是不化妆,她可真没信心出来见人。
果然,没到十分钟,女人就出来了,浑身上下只裹了一条白浴巾,用一条白丝带,扎了一朵蝴蝶花,清纯又美丽。
陈懿行比较满意,示意她过来,轻触上她的脸颊,可还是一股浓浓的化妆品味刺激了他的嗅觉。
他暴跳起来,“我的话,你当耳旁风吗?”
“我只是化了淡妆,还不是想让你看见我最美的容颜!”
陈懿行忽然很想念那销魂又迷人的天堂花幽香,似乎看见了承恩那沉迷的,明艳的,隐忍的,长睫毛忽闪的眼眸。
陈懿行一下子什么兴趣也没有了,起身离开,不顾身后女人后悔的,娇美的呼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