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用,华琉溯听得特别的认真,不理解的,还会反复地问。
吴余安诺也不会觉得不耐烦,就掰开了揉碎了的给他讲,直到他明白。
一旁的曾阿婆听着,不由得攥紧了手心。
吴余安诺这分明就是在教授华琉溯医术!
曾阿婆的心中不由得掀起了惊涛骇浪。
她没想到,在经历了她先前那样恶劣的态度之后,吴余安诺还能够对华琉溯那么的好,那么不藏私的教华琉溯医术。
他们甚至都没有什么特别的关系,既不是熟人,也不是师徒,可吴余安诺却这样的不藏私。
一时间,曾阿婆的心里不由得满是羞愧。
是她自己遭了苦难,心里阴暗,就想着别人也是这般阴暗的。
可吴余安诺,真的是个很好的人。
从相遇到如今,她一直都很好。
吴余安诺并不知道曾阿婆在反省对她的态度,施针的时候给华琉溯讲清楚了缘由之后,又给华琉溯说了他爷爷所施展的秘术原理。
虽然她是反推的,但也八九不离十,华琉溯听得特别的认真。
吴余安诺说完之后,他还沉浸在其中,低垂着头不言不语的琢磨。
吴余安诺也没打扰他,见到取针的点还有一会儿,她便走到桌前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阿婆,你们家老四的天赋真的是一伙兄弟中最好的吗?”吴余安诺好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