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亲吻甚至不惜伤了他的身体。
不过半年前,她还因为他中箭受了重伤哭红了双眼。
他们年少相识,青梅竹马,怎就落到了今日这般境地?
祁聿下了床,转身离开了里间。
守在外间的两个宫女壮起胆子瞧了他一眼,他衣衫和头发皆凌乱一片,显见得刚才闹得极凶。
两人骇得浑身颤抖了一下,忍不住担心起屋里的阮颜音是否遭了什么罪,却又忌惮着皇上还未离开,不敢进里间探探情况。
“韦严昌!”祁聿唤道。
守在屋外的韦公公忙进了屋:“皇上。”
视线从染着血迹的中衣上掠过,他瞳孔骤缩,惊呼了一声:“皇上,您受伤了?”
皇上这是打哪儿受的伤,莫非是皇后娘娘伤了皇上?
若是被太后娘娘知道了此事可怎么好!
祁聿垂眸瞅了一眼肩膀,肩上的伤口处仍在不停地渗出血来。
初时他一心只惊愕于她会出手伤他,却不曾留意到自己身上有多疼,眼下寒风吹了进来,如利刃一般刺入他的皮肉,他霎时痛得脸色白了白。
韦公公心下着急,忙吩咐愣在一旁的两个宫女去找金疮药和纱布过来。
祁聿抬手拦住:“莫要声张,随我回乾阳宫去罢。”他扭头瞥了眼屋门,喉结上下滚动着,出言叮嘱道,“仔细别让太后得知了此事。”
韦公公躬身应是,服侍祁聿穿衣后,跟着祁聿一路回了乾阳宫。
次日过了未时,太后由丁嬷嬷扶着来了乾阳宫。见太后进了屋,祁聿起身讶异道:“母后,您这会儿怎么过来了?”
“皇上昨儿个在凤仪宫受了伤,哀家知晓了此事岂能不过来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