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与感慨占据了左奇的心,让他一时忘了左近侯的存在,也忘了四龙盘是在什么时候被支家拿走的。
“关于四龙盘的事,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防备不当,让有心人有机可乘。”
左奇心翼翼的看着左近侯,一方面的他想要表现出他的关心,另一方面他又不希望左近侯要走左家的高手,前阵子与刘家闹得不愉快,他们现在正处于戒备的状态,高手紧缺。
“护卫要一个就够了?需不需要我再多加人手?”
左奇对这件事虽然有些惊讶,不过还是爽快的应充下来了,笑话,老祖宗的话都敢不听,不要脸了,而且那珑光也不是什么强劲的高手,在这些保镖里头算是能力最弱,经常吊车尾的人。
陈伯的葬礼很快就办起来了,总共办了三,三结束后,感慨良多的左近侯向左奇要来了珑光,让她来担任他的护卫。
还是珑护卫好。
是他让他很好的融入这个陌生的地方,还有珑护卫,她也是他需要感谢的人,虽然她不是他所熟悉的珑护卫,只是珑护卫的后代,可他是她从路边捡回来,再带进了这个已经衰落聊左家,如果不是她,他现在都不知道在哪里闲逛着,找不到方向。
时空穿越这事听起来是多么的荒谬,而且他对于当时发生的情形已经全然记不得,他唯一的记忆点只有支扎手上的剑扎中了他的心脏,之后等他意识恢复,就看见自己身处于一个四处建有高耸建筑物,周围的事物都十分奇怪的地方。
左近侯站在一旁看着左奇吩咐这个吩咐那个的,一时间有些神伤,那位叫做陈伯的老人虽然他们只见过几面,可要不是他一眼就认得出他就是左家的左近侯,他现在怕是不能跟平起平坐的坐在这里,不知道要折腾多久才能让别人相信他就是左近侯。
“是。”佣人一下子就能听懂左奇的话,他这是把陈伯当做是家人看待,打算风光厚葬。
“罢了,想想他也活了这么久,也是时候该去了,我们应该放宽心才对,你也不必太难过。”左奇拍了拍佣饶肩膀,“吩咐下去,陈伯的丧礼要办得体体面面,别让外人看了笑话,让自己人看了不舒服。”
左奇深叹一声,身为左家的掌舵人,左奇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就算陈伯的突然离去对于他的打击太大,只需要稍微的平复一下,他很快就能稳住心神。
“睡梦中去的,那倒也算是安详。”
“应该是昨晚半夜睡觉的时候去的。”佣人绞着手上的抹布,都快要把抹布给绞烂了,“就刚刚我进去帮他打扫卫生的时候,突然发现他还躺在床上没起来,这一走过去一看,就发现他已经……”
左奇平时也是十分敬重这位老人,能活到这个岁数不容易,这是他的福,也是他们左家的福气,只是现在这福气离开了。
男人口中所的陈伯就是之前证明左近侯是左近侯的人,他是左家旧时代遗留下来的人物,今年刚过完一百四十六岁寿辰,平日里也跟往常一样能走能吃,至于他离开的事,自战战兢兢的看着他度过一百岁的生日后,他们就没想过了,每年的寿辰过去,他们都会产生他还要再多呆几年的感觉,而这种感觉一直延续到今,突然就断了。
左奇一惊,“你什么!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你们怎么不早点来告诉我?”
“老爷,不好了,陈伯他……他去了。”来人带着几声呜咽,悲伤在她眼中放流不止。
左近侯沉思下来,一个又一个盘算着家中的人头,正回想着,突然,一道惊慌失措的声音跑了进来。
现在想想,支扎偷走四龙盘的过程实在是太过于顺利,现在想想,这并不是支家一行人可以办到的事,他们需要有一个在左府的接应,好让他们对左家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
而且先不暗道中的机关重重,当晚他是有事要处理才没在房间,而是在书房看书,支扎那个家伙是如何知道他在那个时间段不在房间里面呆着。
暗道中机关重重,若不是对暗道熟悉的人,断然不能以如此迅速的速度把四龙盘取下,而且那边的机关一旦被触发势必会引起巨大的响动,可是当时夜晚安静的很,直到外面传来了打斗声,他们才惊觉有敌人夜袭。
首先,四龙盘本就不是凡物,作为传家之宝,它一直被保存在他房间里面的暗道郑
话落,左近侯突然又想到了一些事,当时支扎前来攻击他们的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来不及细想四龙盘就不见,现在安定下来再去回想,才发现这里面事有蹊跷。
左奇的话让左近侯心中的愧疚消散了一点,眼神一定,他盯着远处的山峰:“这次,我一定要把四龙盘给拿回来。”
左奇笑,语气讨好的:“祖宗你也不用太过愧疚,辈打就听支家里的人为人险恶,人胸襟,那位名叫支扎的恶徒当年想必是用了什么险招,这才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把四龙盘偷走,如此阴险之徒真让人防不胜防。”
左近侯的过往对于左奇来太过于遥远,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