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数十个圆木段从预留的缝隙上方砸进缝隙里,十余只正想挤进去撕咬同伴血肉的狼被砸了个正着,有的被砸死,有的被砸伤,与此同时,一侧的护板快速升起。两排长戈探出,架在大半人高的盾牌上,盾牌连同长戈猛的向前推进一步,狼的身高没有盾牌高,所以这一下并没有对狼造成伤亡,甚至还有狼从两侧逃走。不过已经封死了狼向上的空间。接下来,狼就没那么好运了十余柄长戈从盾牌内探入,迅速侧刃放平。盾牌手再次踏前一步,已经将没逃出的狼牢牢抵在对面的护板上,一部分狼已经被探进的锋刃刺伤,刺死。两侧迅速有人用盾牌堵住出入口,长戈手迅速调转戈刃封住出入口,至于盾牌下的狼,谁管它,这么多挤在一起想动一下都难。更别说狼出来咬人了。狼在盾牌下发出呜咽,声音淹没在人们嘶喊和通道内外的狼叫声中。两侧的狼群开始攻击通道。奈何长戈犀利与密集,只能徒增伤亡。毛十八指挥着斥候队开始清场,根本不用瞄准,下边都是挤在一起的狼群,射就是了,想跑空都难。几轮箭雨狼群倒毙大半,场地开始稀下疏,射击难度开始加大。此时大锤动了,盾牌开始向车阵内推进,长戈依然架在盾上,每推进一步,便有盾牌在两侧补位。盾牌开始沿着车边向内缓缓挤压。狼群无法越过盾阵,只好向内聚集,狼群变得再次密集。弓弦再次响动,箭雨落下。几轮下来,狼群再次稀疏,盾阵又开始缓缓移动,狼群再次被压缩。这次已经完全将狼群压缩进被隔开的场地内,狼群开始试图跳上爬犁车。这边的长戈也同时竖起,斜指爬犁车上。爬犁车装的是饲草,高度有一人多一些,也就五,六尺的样子,长戈拄在地上都比之高。这一斜指侧刃都比草垛高,勉强跃上的狼直接扑在密集的锋刃上。又是一阵箭雨覆盖而下,场中也只余十余只狼,躲在车脚。箭雨已经不能覆盖,毛十八果断停止放箭。大锤身披铁甲,命人放开盾阵,几名亲卫也披着铁甲随着大锤冲向剩下的狼群,盾阵随之闭合,又缓缓的向内挤压。
小宝看的直摇头,这咋杀着杀着玩上了呢?盾阵一挤长戈一刺,就能解决,非要进去砍干啥?看着几人兴奋的样子,算啦,这是许久没真刀真枪干一仗痒的,由着他们。外面的狼随着里边狼叫声渐息,竟缓缓的退去。看来今晚的战斗要结束了。
“干的不错”时虎道。
“确实不错”大宝也点头道。
“可惜咱们火药不足,要不几颗手雷下去”驴子道。
“那我的狼皮怎么办?”小宝道。随即向下喊道“大锤哥别玩了,赶快剥狼皮。冻硬了不好剥。”
大锤一锤死最后一只狼,回头看一下遍地狼尸,这玩意儿有的地方已经堆了三层,这也是盾阵始终缓慢移动的原因,狼尸太厚没处落脚。这不要剥到天亮。
毛十八也带人下来,拔出短刀一起剥狼皮。
“大家加把劲,剥完用炭灰制上。回头一人一身狼皮大衣。”小宝喊道。
“好”人群开始兴奋,这狼皮大衣,可比羊皮拉风多了。毕竟这一个是被吃的一个是专吃的,档次不一样。
小宝又命人用爬犁将豁口堵上,省的冷风吹进来。生起十几堆炭火,场地一下温暖起来。直到天亮,所有狼才剥完。一计算竟有近八百张狼皮。剥完皮的狼尸堆的如小山般,这倒好,这几天消耗的物资倒出的一点地方,塞满也是放不下。
小宝干脆今天就不走了。睡觉。下午化雪水,将带不走的狼尸堆成一面墙,浇上水,这一下午加一夜,值哨的人每隔一段时间就浇一次水。到天亮要走时,狼尸外的冰墙已经有近一尺厚了。小宝感慨一声,这草原真是宝地啊!才出发